剧烈起伏,云晨闭上眼睛,开始强行凝聚体内灵气,他眉心渐渐泛黑,引有堕魔的征兆。
姬怀朔哪里肯让他干蠢事,急忙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别说人家现在没对你师妹做什么,就是做了什么,你现在冲动上去,杀不了人不说还得把自己搭进去。你想想你要是死了,你师妹不就更加孤立无援,可以任人玩弄吗?”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激地他浑身发寒,云晨痛苦地闭了闭眼,手指攥握成拳,捏的咯吱作响。
好半晌,他才强迫自己按下所有情绪,艰难地抬起臂膀,行了个道礼,声音喑哑道:“是我贸然闯入前辈的洞府,打扰了您的修行,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与我师妹无关,您不要为难她。
若是前辈有怒气,要打要骂,小辈绝无怨言。还请前辈,将我师妹放开!她一个女子,禁不得您这样玩笑。”
“为难?”男子眉梢轻抬,透着些许不解,“我怎么就为难她了?我只是觉得她声音好听,味道好闻,十分喜欢罢了。你放心,我不与你抢,只与她说一会儿话就行。”
云晨薄唇紧抿,眼底划过一丝森寒冷意:“说话可以,不要动手动脚。”
少年的视线焦着在他揽着鹿呦腰间的那只手上,意思很明显,是让他放开。
男子轻声哂笑,片刻后,递过来的视线耐人寻味,“怎么就不听劝呢?我说过,我最喜欢跟人唱反调了,我原也没想过对她做什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自是不能辜负你的一番期待。”
他说着,手心顺着少女腰间下滑,摸到了她的腿根。
鹿呦全身一僵,猛地夹紧了双腿,她被逼的没法,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你要是再敢做什么,我就咬破你的血管,咱俩同归于尽!”
真他妈都是什么事儿?他们俩斗气,把她夹中间是吧?
这人明显不是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他就是性格有些恶劣地任性!凡事只凭自己的心意来,完全不管别人是不是尴尬生气。
男子身体微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远山寒黛般的长眉半蹙了起来,疏淡的眸子微微下垂,像是第一次正经去看她。
喉结上的温热触感有些奇特,她的尖牙挂在皮肤里带起轻微的刺痛,但他居然希望刺地再深一点,最好扎破血管,让他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
一只刚刚长牙的幼猫,咬住了一只山间的巨兽,居然妄图用她尖短的乳牙咬破糙实的兽皮,诡异地令他想要发笑。
他眯了眯眼,放开了擒住她的手,将之背到了身后,一副罩门大敞,任君采撷的模样,笑地甚至有些慵懒:“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