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打开突破口。
靳文脸色复杂。
高洋说的,正是他担心的。
高洋能力太强,背后又有大势力。
可靳思那边是虢家啊。
自己说到底,只是靳思的一条狗。
靳思现在都没露面,恐怕已经放弃了营救。
但他还是不敢说,因为高洋是君子,不会搞违法的;靳思和虢家,却会直接杀人!
他想了想,摇摇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高洋冷哼,“心存妄想,老靳啊老靳,你早晚会后悔的。”
其实,靳文已经后悔了!
但怎么才能不得罪靳思,又供出他呢?
等等,靳文觉得余文彪的沉默太过蹊跷——难道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靳文看向余文彪,发现他面带坦然,显然是不担心未来。
这么说,被他抢先一步了?
而此刻,高洋看向高翰文妻女,叹息一声。
要说这件事的无辜者,她们算是。
因为高翰文生前,其实根本是两张面孔——他嫖娼,还是低年龄的。
但这就是现实社会,有的人道貌岸然,表面有家庭观念,实际玩的很花;有的人就是会被殃及池鱼,成为炮灰。
高洋下楼,靳文深深看了眼高洋,还是没说什么。
楼下,穿着白衣的杜晓曦起身,脱下满是血的手套,“自杀,吞枪,肋骨断裂,死前应该有自残行为,身体状况不好,估计几天几夜没睡觉了。”
高洋点点头,高翰文被人抓到了把柄,被人威胁,只能自杀。
但现在,他的死已经没求所谓了。
高洋不会同情高翰文,如果高翰文是个真爷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而且,他多次作伪证污蔑王莫涵。
杜晓曦指着高翰文的下面,蹙眉:“他可能是个阳痿,身上有精油味道,这种东西常见于风月场所。我判断,他可能不是个归人,是个嫖客。”
这句话显然是《雨巷》最后那一句的化用,原文是:我不是个归人,是个过客。
这一改动,完全变了意境啊。
本来是闺怨女子等丈夫回归,结果成了青楼女子等客上门?
高洋有些诧异,伸出大拇指,“晓曦处长果然专业。不过,你怎么知道风月场所里有这些?”
杜晓曦切了一声,说:“本处长虽然还是处女,但全国各地的风月大案,我都认真研读过。她们用的十八般武艺,我早就熟稔于心,高局长,有没有兴趣和我研究研究,纯粹是科学精神哦。”
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