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晚了？”
“对了，老师！”
宁荣荣连忙披上了一件粉色的衣裳，粉发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是沐浴后的小公主一样。
“老师，你还在吗？”
“老师应该回去休息了吧？”
宁荣荣一边向外走，一边喃喃道。
但是就在学堂后的花园，摇曳的红枫树下，苏然正半卧在树根上，静静养神，等着宁荣荣出浴，前面的石桌上还摆放着一份饭菜。
往常，苏然会在宁荣荣沐浴晚餐后，考察她每天的修炼成果，纠正她的错误。
只是宁荣荣没想到，今晚她意外在沐浴的时候修出第二重金钟，已经到了午夜子丑时分，苏然老师还在等她，而且还给她留了饭菜。
少女的内心有了一点波澜，老师……真好。
本来她是想马上分享给苏然老师，她凝聚出第二道金钟的事情，毕竟她们还有一个约定呢。
不过看到苏然老师正在休息，她也不想打扰，只是坐在了旁边，静静地吃着饭，时不时瞥一眼苏然。
这时，苏然却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明眸即使在夜晚，也十分的有神：
“洗好了？”
“老师……你没睡着啊？”
宁荣荣惊讶道。
“嗯，习惯了，到了我这个境界，不需要睡多长时间。”
苏然淡淡道。
其实真相是，以前总有女人夜袭他的房间调戏他，所以他养成了睡觉的时候对环境也有敏锐感知力的习惯。
宁荣荣擦了擦嘴，眼睛灵动：
“老师，我的五穴打开了，第二重金钟凝聚出来了。”
“我知道。”
苏然淡淡一笑。
“那老师我们之前说好的……面具……”
宁荣荣试探性提道。
“你真的想看吗？”
“嗯！”
“那好吧，既然早有约定，老师自然会履行诺言。”
此刻，苏然缓缓摘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