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一滩血肉，就连你的灵魂，都会成为傀儡，永生永世受制于我，没有思想，没有轮回。”
“如此，你还要投靠我，效忠于我吗？”
既然承诺为她效忠，奉上所有，那自然就该说到做到。
少一点都不行。
与魔鬼做交易，可是很危险的。
上官浅听着明笙平静的语气，心头无端生出一股寒气，后背渗出的汗也越来越多了。
她迟疑了一下。
心中清楚，若是自己做不到，自己的下场绝对会比雾姬夫人更惨更惨。
可是……
这是她唯一活下去，改变人生的机会。
上官浅心神一定，眼底浮现一抹决然，朝着明笙就匍匐一拜。
“属下华姝瑶，见过大人，只要能让我活着，能报仇，姝瑶愿一生效忠大人，为大人手中刀，永远将大人放在首位。”
明笙弯唇一笑，道：“伸手。”
上官浅依言伸出手，就见明笙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墨绿小竹筒，将打开的竹口按在了她的掌心上。
下一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让上官浅惊疑不定。
若不是她所有注意力都在手心上，这点痛感，她也不会察觉，很大可能会忽略。
上官浅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大人，这是……”
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不安的。
短短时间内，上官浅已经想了很多很多，心中恐惧也逐渐放大。
明笙淡淡道：“它叫永心蛊，只要你不背叛自己的誓言，不对我生出二心，永远以我为主，它对你，就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甚至有这小东西在，还能让你的身体越来越好，受伤后，会起到一定的愈合作用，修炼内力时，也会比往日增长两倍不止。”
这可是她跟岁渊学蛊术后，专门研发出来的。
后来让岁渊帮她一次次的改良升级，最终有了这个完美无缺的终极版。
上官浅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神奇的蛊虫。
这简直就是恩赐，而不是危害。
出于好奇和疑心，上官浅没忍住，问出声：“那若是违背了誓言，背叛了大人呢？”
明笙深深的看了上官浅一眼。
那染上笑意的脸，莫名让上官浅想到了砍雾姬手脚时的宫远徵。
都是同样的让人不寒而栗，上官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它和它的子子孙孙们，会一点一点吃掉你的皮肉骨，让你一寸寸，慢慢变成血水。”
“这个过程，会持续九九八十一天，从你的脚趾开始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