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报,竟这般诬蔑我家大人,早知方才,就该让你淹死在江里的!”
“我说的是事实,你要维护你家大人的名声,自是不肯承认我与你家大人有瓜葛!你好狠毒的心,是不是你家大人让你这么说的?”曾佳怡抹着眼泪,大声质问。
她浑身湿淋淋的,又满脸是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些围观的百姓见状,不由心生同情,纷纷出声指责起了侍卫。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缺德?若不是真有那样的事情,人家好好的姑娘又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什么狗屁官员?就只会糟蹋人家好姑娘!”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大人,向来清正严明,从不会招惹女子,分明是这个姑娘对我家大人心怀不轨,想赖上我家大人。”侍卫气得脸红脖子粗,若非大人有铁律,他都要拔剑劈向这些人了。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有人嗤之以鼻。
曾佳怡见众人都向着自己,眼底闪过微光,故意软和了语气,对侍卫恳求道:“大人要抛弃我,我无话可说,但我今日前来,只是想当面跟大人把话说清楚,还请侍卫小哥通融一下,让我见见陆大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刺客?”那侍卫不耐烦,“赶紧走吧,我家大人,不是你能见的。”
说完,他就要走,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扛包工人给拦了下来。
“人家姑娘又没恶意,只是想跟你家大人把话说清楚,你这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就是,欺负一个小姑娘,真是脸都不要了!”
侍卫要气炸了,手已经握上了剑柄,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她乃曾巩之女,她费尽心机想见本官,无非是想为她父亲求情。
但她父亲曾巩,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罪证确凿,本官早已上奏朝廷,不日,朝廷便会发落于他。
曾小姐还真是遗传了乃父之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颠倒黑白,造谣诬蔑,恶意中伤本官,毁本官名声,根据大辰律例,你此举,已犯了诽谤官员之罪。
来人,将其拿下,重打十大板,关押十日!”
曾佳怡脸上的得意僵在脸上。
她看向不远处大船上,负手站着的男人,因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冰冷的话语里,也能想到,他并不是在说笑。
而且,他完全说中了她的心思。
她做这么多,就是想让他放过她爹。
可他却如此铁石心肠,不帮她,还要打她、关她!
曾佳怡这会儿终于有了一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