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房里的事情,她作为表妹,怎好掺合?
欧阳珍珠见说不动她,只好作罢,“那算了,我也回去睡了。”
脂婉了解她的性子,有热闹可看,她是断不会轻易放弃的,待她推门出去后,便叫了霜儿跟上去看看。
果然没多久,霜儿便急匆匆地回来了,“小姐,您快去看看吧,欧阳姑娘她竟爬上了围墙呢。”
脂婉嘴角抽搐了下,却并没有起身,而是吩咐道:“你叫上人,多照应一下,别让她摔下来了,也别惊动表哥那边。”
霜儿见她不去制止,有些不解,“您不去劝劝?”
脂婉无奈道:“我劝了也没用,由她去吧。”
霜儿闻言,便没再说什么,带着人去了院子。
没多久,霜儿带着欧阳珍珠回来了。
脂婉见欧阳珍珠一脸扫兴的样子,问道:“怎么样,看到了么?”
“别提了,什么也看不到,乐声倒是一阵阵的。”欧阳珍珠皱眉,顺势脱了鞋子,爬上她的床,“我今晚跟你睡。”
脂婉没拒绝,往里面挪了挪。
欧阳珍珠抱着被子躺了下来,“对了婉婉,听田伯说,后日有庙会呢,到时候我们去逛逛?”
“好啊。”脂婉应了声,打着哈欠,闭上了眼睛。
霜儿见状,将帐子放了下来,吹熄了屋里多余的灯,只留了床前两盏,便退了出去。
此时隔壁院子。
陆湛与陈九等几个属下在喝酒,几个貌美的姑娘,或抚琴,或跳舞,将屋里渲染得香艳旖旎。
陈九似是喝高了,抱着酒坛道:“世子,表姑娘手里真有当年句容县令留下的账册?”
姜十喝斥道:“几杯酒下肚,你这脑子就糊涂了?竟然将此等秘密要事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坏了世子的大事!”
陈九悻悻道:“是我糊涂了,我自罚三杯!”说罢,当真喝了三杯酒。
坐在首位上,一直没说话的陆湛,突然抬起头,眼尾嫣红一片,显然也有了些醉意,他开口道:“无妨,待拿到账册后,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定案。”
姜十有些迟疑,“脂家的那个下人手里真有账册?会不会是骗我们的?”
“应该不会。”陆湛沉吟道,“明日你陪表姑娘去一趟句容,将账册取回。”
“是。”姜十恭敬应道。
此时屋顶上的人,听到这里,心头大骇,再不敢逗留,借着夜色的掩护,飞身离开。
屋里,陆湛等人还在推杯换盏。
这时,一个下属走了进来,朝几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