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都没来得及开口。
从酒楼出去时,姜十已经将马车赶到了酒楼外。
几人吃得有些撑,都不想再走了,便上了马车。
回到别院,脂婉接过霜儿递来的钱袋,从里面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姜十,“方才的饭钱。”
姜十没接,“不用。”
“那怎么行?快拿着。”脂婉道。
姜十皱了皱眉,“那些银子,并不是属下垫付的,那是世子给的。”
脂婉一愣,“表哥?”
“嗯,出发前,世子给了属下一笔银子,表姑娘要吃什么,买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姜十道。
脂婉闻言,只好作罢了。
进别院前,她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姜十,方才那通判府小姐,突然从楼梯上滚下来,不是意外吧?”
姜十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脂婉见状,已验证了心里的猜测。
那通判府小姐会摔下楼梯,就是姜十做的手脚。
欧阳珍珠在旁边听到了,连忙拉住她的手,“是姜十做的手脚?”
“应该是吧。”脂婉点头。
欧阳珍珠激动又兴奋,“这姜十,看着不声不响的,原来是个狠人!不过真是太解气了!那什么通判府小姐和狗眼看人低的丫鬟,这下,怕是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了。”
“嗯。”脂婉点了点头,思绪却飘到了别的地方。
姜十说,表哥最迟三天能回来,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应该就回来了吧?
也不知道表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
“婉婉,你在想什么呢?”
脂婉的胳膊被撞了下,回过神来,便看到对面坐着的欧阳珍珠,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没想什么。”脂婉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看向外面的雨幕。
今天是第三天了,可表哥并没有回来。
她本来和欧阳珍珠约好了,今天再到城中逛逛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雨,给打乱了计划。
两人坐在廊下煮茶看雨,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是不是在担心陆大人啊?”欧阳珍珠突然问道。
“没有。”脂婉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我却有些担心。”欧阳珍珠道。
“担心什么?”脂婉问。
“那晚,陆大人他们突然让我们先走,我知道,他们定是去办要紧的事去了,说不定还有危险,我真怕他们一去不……唔!”欧阳珍珠话没说完,便被脂婉捂住了嘴巴。
欧阳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