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
宋仪坐在马背上,身子止不住地颠晃,完全由不得她的意愿。
她额头出了一点细密的汗,眼神涣散,仰头看着天空时,只觉得月亮都散了,亦或者是自己眼花了。
天边的星星好似变多了,泛着白光。
宋仪再度醒来时,是在房间的床榻上。
她浑身上下都被洗干净了,换了寝衣,头发也梳的柔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觉得头疼,下意识地想转身调整睡姿时,腰臀处传来了酸软的感觉。
宋仪有些难受,有些烦躁,抓紧被子的一角,想将被子掀开。
紧接着,自己试图掀开被子的手很快被宽大的手掌覆盖,不容置喙地攥紧她的手,将被子盖了回去。
江澜夜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忍不住在她唇角轻啄一口,轻声问:
“睡醒了?”
宋仪含糊地应了一声,问:“这是哪里?”
江澜夜道:“回来了,昨晚看你醉的太厉害,你说要沐浴,朕就带你回来了。”
江澜夜说的这些,宋仪隐约有点印象。
但好像又不全对。
他似乎省略了中间发生的事情。
见宋仪呆愣愣地不说话,江澜夜便以为她是宿醉之后,头脑还有些发懵,坐了起来,道:“朕去给你端一碗醒酒汤,喝了应当能好受些。”
宋仪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袍,力道很轻微,但江澜夜就是感受到了,顺势又躺了回去。
“怎么了?”
她小声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和你去了小树林。”
江澜夜一向冷静的眼中蓦然划过一丝心虚,手掌覆盖在她有些酸软的腰间,低声问:
“然后呢?”
“然后.我记不得了,江澜夜,我以后真是不想再骑马了,坐在马背上好颠,颠的我腰酸背痛的。”
江澜夜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淡淡应了一声。
他手掌不停,仔细捏了捏,像是在为昨晚放肆的自己恕罪。
宋仪眯了眯眼,道:“今日是先皇后的忌日,我们要去哪?”
江澜夜抱紧了她,说:“到时候你跟着朕走就好,你昨晚喝醉了,今日感觉到疲惫也是正常的,朕去给你端醒酒汤。”
“好。”
江澜夜下了床榻,走了出去。
宋仪眯了眯眼,怎么都感觉不太对。
她趁着江澜夜出去了,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
果真是有痕迹
否则好端端的她怎么可能会腰酸。
这么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