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背,瘦骨嶙峋的身躯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矿石筐。
铁链深深勒进溃烂的脚踝,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粉红兔族雌性们的耳朵被割去大半,露出狰狞的伤口。
土拨鼠雌性脖子带着铁镣,脖子像竹子一样被压弯。
她们颤抖着将带有腐蚀性的药液注入试管,溅到皮肤上便立刻泛起白烟,却连呜咽都不敢发出。
“哟,这只兔子的毛色还挺鲜亮。”
尖锐的笑声打破死寂。
一只满脸横肉的灰狼看守兽猛地拽住一只粉红兔雌性的头发,腥臭的口水滴在她惊恐的脸上:
“今晚就陪大爷乐呵乐呵!”
年轻雌性兔子疯狂扭动挣扎,雪白的兔毛被扯落,像凋零的花瓣飘落在满地紫黑色的药渣上。
她脚踝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每一声呜咽都带着绝望的颤抖:“放开我,放开我!”
“求,求您放过她!”
粉红兔老族长拖着断裂的前爪,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爬行,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看守兽的裤腿:
“我们,我们会更听话,挖更多矿石……”
“滚!”看守兽一脚狠狠踹在老族长凹陷的胸口,干瘪的身躯如破布般飞出去。
年轻的兔族雄兽睚眦欲裂,猛地扑过去将浑身抽搐的老族长护在身下。
另一只兔子雄兽后腿肌肉暴起,利爪弹出就要冲向施暴者,却被年长兔雄兽如铁钳般死死抱住:“别冲动!”
“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族民被羞辱吗?!”
年轻雄兽挣扎得青筋暴起,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没办法。”
年长兔雄兽佝偻的脊背颤抖不已,债务契约的烙印在他脖颈泛着刺目的红光,“谁让我们的命,早就卖给这些魔鬼了。”
其他奴隶雄兽蜷缩在阴影里,有的捂住耳朵,有的将脸埋进膝盖,压抑的啜泣声此起彼伏。
而施暴的看守兽们却哄笑起来。
灰毛狼兽队长抓起发霉的肉块,混杂着蠕动的蛆虫,狠狠砸在瑟瑟发抖的雌性身上:“好好伺候我们,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就在雌性绝望地闭上双眼,利爪即将撕裂她衣襟的刹那。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矿洞顶部簌簌落石。
厚重的铁门如同纸片般被踢飞,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墙壁上。
溅起的碎石擦着看守兽的脸颊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谁?!”
看守兽们慌忙举起粒子枪,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