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城:好,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语气中,两人看似缓和了不少,但其实心结是有的。
所以说,有时候夫妻过日子不需要太多热烈的爱。
只需要温水一样吗,维持一个温度就好,求的是一个稳定。
不然,大风大浪过后,那种炙热的爱一旦消退,婚姻很容易出现问题。
涂然不会经营婚姻,因为她也不会经营爱情。
换句话说,她压根就没期望过爱情,和谢南城走在一起完全是一个意外。
但这个意外,现在想纠正都来不及了,两人都深陷其中。
车子缓缓的开入沈园。
小杰一路上兴高采烈的跟她说起沈小姐的情况,说人醒了,还吃了点东西。
聂夫人早就走了,只有聂修带着医疗团队在照顾沈小姐。
涂然话说,也不多言。
小杰说,她就听,时不时点点头表示回应。
沈园
涂然脱下厚重的羽绒服,有保姆接过挂起来。
里面是一件软棉布做的长款连衣裙,很素雅。
她披散着长发,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头。
像艺术家里的一幅画作,安静,典雅。
沈瑛黎靠坐在床榻上,气色恢复了些许。
但这么一折腾,肉眼可见的瘦了许多。
“涂然,谢谢你啊。”
“修说,医疗团队主张开刀的,是你及时赶到,免我被割一刀。”沈瑛黎笑了笑。
涂然颇为心疼,“沈小姐快别客气了,你也帮了我很多,我们是朋友。”
“我还以为我这次就要嘎了。”沈瑛黎平静的说着。
“不会,你吉人自有天相。”
“我要真的是吉人,就好了,也许凌远就不会死了。”
“他的死,错不在你,那是他的命运。”
“沈小姐,还是尽快放下执念。”
“感情去时,就好像水中花镜中月,虚幻不真实,你执着下去只会更痛苦。”
涂然不太会劝,这么几句话,还是来的路上想的。
沈瑛黎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些年来,凌远都是我的执念,他都走了那么久,我还没能出走出我俩的回忆,要是够窝囊。”
涂然没做声。
“我昏迷时,据说我姑姑来了。”
“嗯,夫人很担心你。”
“我姑姑很喜欢你。”她说。
“那没有,夫人对谁都一样,很和蔼。”涂然敷衍。
沈瑛黎马上揭穿她,“你撒谎,哈哈,我姑姑我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