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但司九尾用的也没有他师兄好呀？还是要看天资的吧。”
陆超看向陈宴：“但其实你用的已经不错。”
“今天你成绩之所以差，是因为前半段一位念师对你施加了你现在所不能承受的念术。”
“你对此应该深有所感吧？”
陈宴点头道：“其实我问过夏龙他们接受考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知道我的成绩是有问题的。”
陆超问道：“那你知道这些以后，心里怎么想的？”
未曾想，陈宴很平静，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好像一切都已如烟，但现在才五点多，距离三点半也就一个小时。
情绪过的这么快？
“真没事？”
“没事。”陈宴点头，态度比陆超想象中的稳定多了。
“为什么？”陆超忍不住追问，他担心陈宴破罐子破摔。
陈宴的回答依旧简洁干练。
“一开始是有点难过，觉得自己又好像只是一个边角料。”
“然后呢？”陆超侧着头看着少年。
陈宴沉默几秒后，笑道：“可是我在做边角料的时候都没放弃过武道。”
没有下一句，只有明眸与笑脸。
这一刻，陆超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也终于放下心，老脸露出一抹笑容：“加油！”
陆超拍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离去时他瞥了一眼窗边，只见一只黑猫起身拉了个懒腰，优雅离开。
城主府内。
“那小子说什么？”高天山兴奋的就像是看到宝藏的少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黑猫：“他说，做边角料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弃过武道。”
“没有下一句了？”
“没有。”
“好好好！”高天山连说三声好，老脸上笑容绽开，开心到情不自禁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因为这句话太有分量！
在苍天已经告诉他你没资格练武的那些年他都没有放弃武道，独自研究着可能完全没有价值的江湖武功。
今日挫折又何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