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兄长在前,承袭之位已定,要轮也轮不到我啊!”
“无妨无妨,此次若能促成交州依附我江东,我主心怀仁德感激,必扶持公子为交州之主!”
“哎呀,这……”
士徽激动得不知所措。
竟朝步骘躬身一拜。
“江东皆仁义之士也!先生既有此言,我必全力支持,以助江东大业,交州向明!”
“应该的,应该的!”
步骘扶正士徽:
“对了,此次若非公子主公请缨,士公当以何人押运粮草?”
“本欲以甘醴亦或者桓治押运。”
“嗯……”
步骘心中整合着这些信息,眉头却浮出一丝忧虑。
“先生,有何忧虑?”
“唉……”步骘长叹:“我不虑旁人,只虑庞统啊!”
“此人果真厉害,能让先生为之忧虑?”
“此人谲诈多端,又巧舌如簧,既能使士公如此速做决策,筹备粮草,我担忧士公秉性宽和,耳根绵软,易为其言所惑,致误我等大事。”
士徽面露无奈之色:“我父亲确实听他的话,我也……我也没招……”
步骘前后踱步思量许久。
最后点点头:“公子,明日可否让我去见士公?”
“先生,你明日便要见父亲?”
“我若得见士公,士公必然不方便见庞统。只拖延几日,待张飞营变,方可成事。”
“可我既滞留于此,若回见父亲,恐令父亲生疑。”
“当然不能是公子引荐,可使桓邻先生引荐,既保公子不会被疑,也保我与劫粮之事无干。”
“这……”
士徽有些为难。
因为在将来,若得与江东结好,引荐之人当是首功。
步骘看出了他的为难,凑上前,低语道:“若得使吕岱将军击破张飞之军,断了士公与荆州盟好之约,使士公与江东成为盟好,你必是首功,你兄长亦必送往江东为质,到时候,我江东助公子统领交州岂不是易如反掌?”
士徽眼睛一亮,缓缓抬头看着步骘,遂深深的点了点头。
翌日,士徽回来复命,士燮方知粮草于半路被张飞人马所劫。
士燮不禁有些疑惑。
“这粮草本是送给三将军的,何故纵军抢夺啊?”
士徽感慨:“父亲有所不知,张飞素性犷悍,好攘夺之物。昔日与吕布共盟徐州之时,便曾抢夺他人马匹。今番想必是误以为儿欲将此粮运往别处,故而贸然行事。待其得知此乃为交州输送之粮,方才放得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