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点点头:“那三将军恐早死八百回也。”
“哎,为何?”
“三将军,假如此拜会士燮,欲结盟好,你营中却有一将,趁机私通士燮美妾,被你知晓,你当如何?”
张飞神色凛然:“此等罪过,定斩无赦!不,不可,当先重打五十大板,斩去手足,再将其斩首,方可以儆效尤!”
“哎,说的好!”
庞统很满意的点点头:“那咱们不妨说得再严重些!”
“怎么严重?”
庞统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假如此拜会士燮,欲结盟好,你营中却有一将,趁机盗取士燮珍藏的一坛好酒,而后被你知晓,你当如何?”
“嗯?”
张飞皱眉思索,挠着头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盗人姬妾之罪名,怎不如这盗酒之名?”
“哎,问得好!”
庞统拿捏出一个很严肃的情绪:“就当在士燮眼中,姬妾无计,数都数不过来,丢一两个也不是很在意。但这坛好酒,乃其珍藏多年之宝酒,价值连城,当做心肝宝贝一般,比姬妾重要得多。却被你手下盗喝,你当如何?”
张飞想了想,问道:“可与俺共飨乎?”
“未尝,其独自享用!”
张飞大怒:“亦当斩之,毁俺结盟大计,千刀万剐不为过!”
可说完这句话,张飞立刻明白庞统所指何事。
张飞脸红脖子粗:“军师,你……你捉弄于俺?”
“三将军!”
庞统却摇头淡笑,又严肃起来:“以汝之武艺,堪称天下一流。且观汝兄刘皇叔,论武艺,不及汝之高强;论威慑之势,亦难与汝相较。然汝却始终忠心耿耿,从有过背叛之心,此乃为何??”
张飞一抱拳,凛然感慨道:“大哥仁德布施于天下,有匡扶汉室之志。俺自愿拼死追随。”
庞统点点头:“三将军,倘若你主并非刘皇叔,乃吕布吕奉先,你还会如此忠心耿耿么?”
张飞大怒:“那等腌臜小人怎与大哥相提并论!吕布这厮,朝三暮四,全无信义,私通部属妻妾,行同禽兽,实乃天下耻笑之徒。俺老张虽一介武夫,却也知忠义廉耻,岂会侍奉此等不忠不义、寡廉鲜耻之人!”
庞统又说道:“假如吕布并无此些亏节,只是私通部属妻妾,三将军可能忍否?”
“那岂能忍?若是义士必早弃之!”
“倘若吕布治军甚严,不许你弃,又以军法相束,你又当如何?”
张飞一指丈八蛇矛:“此蛇矛军师可见否?若真如此,俺必一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