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有些诧异。
“此十八燕骑将,究竟是何来历?”
步骘抚髯道:“此十八燕将,久随张飞南征北战,皆久经战阵,具先登陷阵之勇。纵刘备麾下士卒,以同等之数相较,亦无能胜此十八人者。今扮作童仆,实乃意在羞辱士公也!”
要说这步骘也是厉害。
得知庞统先入交州交州后,并未着急与士燮联系。
而是暗中差人打探情报。
欲谋定而后动,探清虚实,再寻恰当时机与士燮交涉,以成东吴吞并交州之大业。
闻听此言,士徽气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拍桌大叫道:“难怪如此,难怪如此!父亲中庞统此贼奸计也!吾即刻便要禀明父亲,万不可轻信庞统、张飞之辈!”
步骘暗自欣喜。
士徽如此易为言辞所动,足见此人心浮气躁,非成大器之人。
若得此人统领交州,则交州必归我江东也!
他赶紧近身探手拉住士徽:“公子不得冲动。”
士徽恨恨道:“悔未早见先生,至铸成大错!”
然后又一拱手:“先生可有良策?”
“那公子,荆交可签盟否?”
“交使尚未入荆,故而尚未成盟。”
步骘呵呵一笑:“既如此,一切都好说。”
步骘的笑,真让士徽有种无比安心的感觉。
他治不了的庞统,终于有人能治了。
当即退后两步,朝步骘拱手一拜,表态道:“先生既有妙策,士徽愿听驱使,但凡能挫荆州锐气,愿助交州归心江东。”
步骘心中大喜,上前一步,将其扶起:“公子言重了,我等自当和衷共济,携手并心。”
“既如此,请先生献计?”
步骘抚髯沉思片刻,问道:“张飞或者庞统可有向交州索要军粮,以资城外之军?”
士徽摇摇头:“只送珠宝特产,家父虽有许诺,却暂未送过粮草。”
“这说明,盟誓未成之前,为安士公之心,仍由荆州调拨粮草。”
“应该是如此。”
步骘笑了笑:“先拖住交州派使。张飞驻守交州城外之兵所依者乃荆州供粮,若得吕将军截断荆交粮道,张飞于城外必得饿肚子,而向士公求救。”
士徽不解道:“以家父现今与庞统、张飞之亲厚,一旦有事,必不假思索,倾力相助啊!”
“呵呵!虽蒙其相救,然张飞究竟是何状况,士公亦当能洞察分明。值此之际,公子可向主公请缨,担起输送粮草之责。只需拖延几日,我自有破张飞之军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