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驻军之所,遴选四十八名军卒入城,与眼前此军阵相互比试?”
“然也!”
“刀枪无眼,若伤人性命如何?”
这时,士燮身旁一将军朗声言道:
“以演练之军械相搏,诸般兵器皆去其锋刃,遍涂白灰。若四肢着白灰,视作受伤,不可再用伤臂伤腿;躯干或头颅若染白灰,则当视为战死。当趴伏于地,不可再战。”
显然,人家平时也多有演练。
庞统看上去有些为难:“这……无此必要吧!”
“怎么?”
士燮见庞统示弱,抚髯笑了笑:“莫非荆州军不便与老朽这军阵演练一番?”
他说“不便”而没说“不敢”,已经是给足了庞统面子。
可庞统似乎不领情。
“非也非也!”
庞统又喝了一口酒,摆摆手:“若战此阵军卒,无需大费周章于城外遴选。便是我这十八个亲随僮仆,便可与之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