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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珍这几天因为要跟王怡月分享自己夫君这件事愁的吃不下也睡不着,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她思来想去,觉得只有在春枝这里问出事情这一个办法,或许能证明陆景云和王怡月之间是清白的,王太师知道了或许就能让王怡月另嫁,不来同她抢夫君。
春枝大概能猜出纪如珍在想什么,她神色如常道:“这话你不该来问我,应该去问陆景云和王怡月。”
纪如珍道:“你以为我没问过王怡月吗?王怡月说就是你害的她!”
春枝道:“你若信她,便不会来找我了。”
纪如珍还想再说什么。
春枝又道:“你无非是想听我说王怡月和陆景云什么都没做,是我把他们放在一张床榻上叫众人看见的。”
她不等纪如珍开口,当即话锋一转,“但是他们躺在一起被众人看见了是真的,王怡月被你抓花了脸,名声尽毁也是真的,王太师要把王怡月嫁给陆景云,关键根本不在于他们有没有做什么,而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躺在一起被你捉奸成双。”
“你住口!你不要再说了,你……”纪如珍光是听到这话就忍不住要发疯。
“珍儿!”纪夫人打断了纪如珍后面的话。
春枝缓缓饮了一口茶,“你有空来找我,不如想想当日是谁怂恿你去抓奸的。”
纪如珍扶着涨疼不已的头回想,是王夫人啊。
王夫人还没看清床上的人是谁,就说陆景云跟春枝余情未了。
是王家母女想算计春枝和陆景云,却反被春枝将了一军。
王怡月要跟春枝争长安王妃的位置,为什么最后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却是她?
纪如珍忍不住哭了起来。
“珍儿,莫要在外失了体面。”纪夫人连忙给纪如珍递帕子。
纪如珍拿帕子抹了抹眼泪,强忍着不哭,眼睛却红红的。
春枝只当做没看见,招呼纪夫人喝茶。
纪夫人饮了一口茶,知道王太师要把王怡月嫁给陆景云这事已经无可更改,今日陪着纪如珍来宋宅见春枝,无非是想看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把自己女儿逼到了如此境地。
如今人看到了,话也问清楚了。
再没什么可说的。
纪夫人带着纪如珍起身告辞,“今日叨扰宋姑娘了,告辞。”
“慢走不送。”
春枝带着宋婉儿她们送纪家母女到厅堂门口,就让青叶等人再送送。
纪如珍上了马车就忍不住掉起了眼泪,跟母亲哭诉道:“王怡月算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