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云收手回袖,他一收手,纪如珍立马蹙眉:“头又开始疼了……”
“那我再给夫人按按。”
陆景云只得继续给纪如珍按摩。
纪如珍看着陆景云,同他说:“夫君莫要为我耽误了正事……”
陆景云道:“不急,等大夫来了,为你诊治之后,我才能放心。”
过了许久,大夫终于来了。
大夫给纪如珍把了脉,说夫人是忧思过重,心气郁结导致的。
陆景云皱眉道:“夫人怎会忧思过重,心气郁结?”
纪如珍不语。
婢女道:“还不是因为清水镇的人都说夫人跟一个卖豆腐抢夫婿,说丞相之女嫁不出去,才要抢人夫婿……”
“够了。”纪如珍出声打断道:“休要多嘴!”
陆景云让大夫给纪如珍开药,准备亲自跟着去抓药。
纪如珍却觉得他是想借机去给春枝出场作证,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抓药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是了,夫君还是去忙你的正事吧。”
陆景云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应酬交际都推了,只剩下给春枝出场作证这一件事。
但纪如珍肯定不愿让他去。
陆景云只能坐在窗边,哄着纪如珍,“夫人头疼,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睡会儿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纪如珍眼巴巴地望着陆景云,“那夫君……”
陆景云道:“我在这里陪着你。”
时间过得极快,一转眼就到了下午。
因为原告和证人迟迟没有出现,告春枝的案子从排第三个,推到了最后一个。
前头所有案子都已经审理完毕。
轮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因为原告一直没有,这案子没法开审。
等了半天,吴信也没有出现。
县令大人只能宣告此案作废。
就县令拍响惊堂木,准备宣告作废的时候,几个地痞混混抬着一个担架过来了,担架上那人从头到脚都用白布包裹了好几层,根本看不出是谁。
师爷一看,高声问道:“堂下何人,因何做此打扮?”
“草、草民吴信!”
吴信说话都带着哭腔,整个都瘫在担架上,爬都不爬起来。
春枝见状的忍不住心想,莫不是我求神拜佛有用,都应验了!
县令大人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吴信?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吴信道:“草民昨夜被人打、打了!”
县令大人问:“谁打的你?”
“不、不知道啊。”吴信道:“那人打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