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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卦象罢了,毕竟寰求年的卦象,也没怎么准过!
李峥嵘咬了咬牙:“哼,什么天谴!不过是巧合罢了。”
“董黎的部队如今已元气大伤,正是我们一举拿下他们的好时机,况且,我们在这,拖得有些久了。”
说着,李峥嵘看向西南方向。
说罢,他大手一挥,下令道:“传我命令,立刻移动工程车,尽早轰开谷口的乱石。”
“黑甲军准备,一旦谷口打通,立刻发动攻击,务必生擒董黎!”
“是!”
属下领命,迅速去传达指令。
不多时,数辆巨大的攻城锤被缓缓推到谷口。
这些攻城锤皆是由粗壮的树干打造而成,头部包裹着厚重的铁皮,由于连天雨水浇灌的缘故,变得更加沉重,车辙在泥土里压出了一条长长的印迹。
随着一声声震天的号子,士兵们齐心协力,推动着攻城锤,朝着谷口的乱石撞去。
“轰隆!”攻城锤重重地撞击在乱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碎石飞溅。
每一次撞击,都让大地为之颤抖。
谷口的乱石在攻城锤的持续攻击下,渐渐出现松动。
李峥嵘站在远处,看着攻城锤的攻击,继续喝着自己的茶。
他仿佛已经看到董黎被五花大绑带到他面前的场景,说实话,他很看好这位仅参军一年就加封奋威将军的青年,虽然对方杀了自己的外甥。
但干大事者,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若是董黎宁死不降,那,这样的存在,也应该早日铲除为好。
谷口的乱石在攻城锤的持续轰击下,渐渐变少。
原本堆积如山的乱石,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砸得粉碎,或滚落一旁。
攻城锤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阵烟尘。
攻城锤后面,黑甲军如同一群等待猎物的饿狼,整齐列阵,全身黑甲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整个场面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
可就在谷口即将被轰开的时候,清水涠另一边却传来喊杀声。
一支骑兵不知从哪里如鬼魅般出现,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平阳叛军的营垒之中。
他们速度极快,马蹄扬起的尘土如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为首的将领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手中长枪挥舞,寒光闪烁,面目藏在盔甲之下,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下。
这支骑兵只有百余人,但配合默契,以极高的机动性穿插在叛军营地之间,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