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了司天一那双眼睛。
突然开口问道：“小子，你觉得命运无法更改吗？”
司天一愣。
提起这个话题，他仿佛响起了司命曾经的话。
微微一笑道：“其实很多时候，命运是无法更改的，每个人的心性、家世、成长环境，都是从一开始有无数种选择和可能中出现，一开始，各种可能性和不确定性都非常多！可大部分时候，实力越强，越成熟，就往往越为命运束缚！
所谓天命，可能是人随命走，也可能是命随人现！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每个人最终不变的结局。”
司天一回想着司命曾经的教导。
继续说道：“但是，不管怎样，天命终究是可改的，会随着每一个人的决定而发生变化，我们看到的，往往也只是最有可能的那一条路！
在这之中，或许会有无数变数，随着冥冥之中的定理，而组成命运。”
即便司天一这么说，可是凌瑶依旧心中凛然。
毕竟从司命最后这一系列的动作来看。
他看的，似乎很远！
三件事，现在可只做了第一件。
而仅仅是第一件，就已经让她有种面对命运的绝望和无力。
其实她并不知道。
每件事情，根据参与者的不同反应，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如果她没有看到司命的信，和她看到司命的信，知道未来大致事情走向。
出现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司命的信，其实就是对命运的一种更改与变动。
除非她看也不看，直接将信毁掉。
否则她注定会被司命影响，走向另外两条可能路。
一者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二者出手攻击郭焚。
当然，其最有可能的，就是置身事外。
而她，也印证了司命信中的结局。
受轻伤，无需她出手，郭焚死！
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而言，她只感觉到命运的那种令人窒息而绝望的宿命感。
其实越是强者，越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这是不可避免的。
另外一边，段平歌身形如飞。
他本身身材便不算高大，岁月在其脸上，亦是留下许多风霜。
同样的顶级高手，他最擅长的便是隐匿逃遁，突袭刺杀。
天机阁内有四宗。
分别是隐宗掌刺杀，武宗掌杀伐，灵宗掌天机，而外宗掌天下诸事！
他们这些内三宗之人，轻易很少出现于江湖。
而他作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