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笑容地说道:“好样的,米沙,你真是好样的。要是我的手下能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指挥员,那么我们就能把握挡住德军前进的道路,让他们永远都无法靠近莫斯科。”
然而当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时,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
旁边的马利宁小心翼翼地问:“司令员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可夫大将怎么会越过我们,直接给索科夫中校下达命令呢?”
“这真是我想搞清楚的问题。”罗科索夫斯基说完这句话,便把通讯兵主任叫到面前,吩咐对方说:“上校同志,马上你帮你接通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我要问问朱可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里传出朱可夫那低沉的声音:“我是朱可夫!”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斯基叫着朱可夫的本名和父名,也不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越过我,直接给步兵旅下达反击作战的命令?”
朱可夫听后,停顿了片刻,然后慢吞吞地说道:“看来,那位索科夫中校还是把此事向你汇报了。”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向我汇报呢?”罗科索夫斯基带着一股怒气说道:“否则全旅参加反击作战,让我集团军的左翼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到时被德军迂回包抄,都搞不清出了什么问题。”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朱可夫语气严厉地说道:“敌人集中优势兵力对沃洛科拉姆斯克发起了全面进攻,不拿下这座城市,他们是绝对不甘心的。而你呢,放着一支几千人的部队在那里无所事事,也不愿主动向敌人发起反击,打乱敌人的进攻步骤……”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这里,很想反驳朱可夫,说索科夫的步兵旅待在如今的位置,可不是整天无所事事,他们同样要和敌人进行激烈的战斗,而且还取得了不小的战果。但他很了解朱可夫的性格,知道如果自己此时与他进行辩解,最后的结果就是发生激烈的争吵。因此他选择了沉默,静静地听着朱可夫发表自己的看法。
朱可夫说了一阵,见罗科索夫斯基这里没有动静,便停了下来。
过了片刻,他放缓语气说道:“科斯契卡,我知道这位索科夫中校是你得力的部下,此刻让他的部队向敌人发起反击,等于是让他们去送死。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如今沃洛科拉姆斯克的形势岌岌可危,如果不让这支部队去牵制敌人,扰乱敌人的进攻步骤,那么城市根本就守不住。”
“我明白了,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等朱可夫说完之后,心情沉重地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