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许多,不过他觉得没有了车窗的包厢肯定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便坐在阿杰莉娜的对面,对她说:“阿杰莉娜,我们包厢的车窗玻璃已经被打碎了,恐怕无法继续住下去。我已经让托尔巴上士去联系列车长,让他给我们更换一个姓的包厢。”
“那感情好。”裹着被子的阿杰莉娜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包厢里冷得像个大冰窖,她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最好早点换包厢,我都冻得受不了了。”
十几分钟后,就在索科夫感觉浑身冰凉时,列车长终于出现在门口:“将军同志,我给您准备了新的包厢,请您跟我来吧。”
索科夫扶着阿杰莉娜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来到走廊,他看到托尔巴和两名战士站在隔壁包厢的门口,以为这是列车长为自己准备的新包厢,还特意问了一句:“列车长同志,这就是您给我们准备的新包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