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秋不满意。
“那你知道?”许安夏反问。
许安秋郁闷,“我一盆泼出去的水,我哪知道老许家的事啊。”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许安秋叹了口气,有些懊悔,她这就是嫁早了,不然跟二姐一样在家沾小妹的光,吃香喝辣的,多快活啊。
她看了眼低头干活的许安夏,心说老二就是傻人有傻福。
许姣姣过来,就看见许安秋不好好干活,在那唉声叹气。
许姣姣黑了脸大步过去。
“许安秋。”
许安秋看见她,倒是没发现她的冷脸,而是着急的站起身,就把许姣姣拉到了一边。
姐俩背着人小声说话。
“老四,你傻啊,这肉既然是你的,你咋还让外人沾手呢?早知道我就让你姐夫请天假帮忙,得省,”许安夏指指点点陈三癞子几个,心痛的得出结论,“能省25块钱啊!”
“姐夫不要工钱?”许姣姣故意问。
许安秋理直气壮:“他要个屁啊!你多给我三块钱,他那个算白工!你觉得咋样?”
许姣姣:“......”
她无语的推开许安秋期待的脸:“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许安秋撇嘴,哪里还有机会哦,一次100斤猪肉腌腊肠,只有她家老四能有这大手笔,这种赚工钱的好机会可不多。
她小声的嘀嘀咕咕算账:“实在不行,让老五老六来啊,随便给个1块钱就行了,真是钱多烧得慌,请这么些个外人。”
许姣姣头疼,“许老三,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人家的地盘?”
她借用人家的地方,不得手指缝里漏点,给点好处啊。
只想占便宜不付出,天下就没这道理。
许安秋:“......”
她扭头看向院子里嘿咻嘿咻干得热火朝天的陈三癞子团伙,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
但还是心痛。
那么多钱!
金钱的驱使,永远都是让人充满动力的。
在许姣姣的指挥下,灌肠步骤严格按照独家秘方有条不紊的进行。
许姣姣拌料的时候,许安秋伸长了手挡在陈三癞子一伙人眼前。
地鼠嘴上不饶人道:“许姐她三姐,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这么防着人,咱心里受伤。”
他们就是好奇,多看两眼,就算学了去也没肉给他们灌肠使啊。
许安秋翻了个白眼:“少给老娘扯犊子,你心里受伤,我还怕我妹钱包受伤呢。懂啥叫独家秘方不?除了自家人不外传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