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运筹帷幄的包老头。
他们知道自己被这坏老家伙给坑了，搞得一大把年纪还得和帝王打一场，这把老骨头啊。
逐渐窒息的感觉突然消失，瓦姆突然感到自己又拥有了自由呼吸的权利，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然后不解地看向林零。
明明刚才还那般暴怒，怎么现在一下子就收敛起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的。”林零冷冷地说道。
他已经通过契约从九幽后得知了发生的一切，幸好两小仔没事，但孩子是他的底线。
“我为我手下的行为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林零。”
林零刚要准备以一口气决杀纯白时，一道身影突然从纯白身后绕出，仿佛他原本就站在那后面一般。
原本满腔怒火的林零，在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时，神色顿时呆滞。
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在他眼前。
“你这张脸.可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没错！就是这副表情，每一次你见到我时，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也是我每一次的乐趣之一！”
“莫凡？！”
林零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吐出来。
眼前这从纯白身后走出来的少年的面貌和莫凡一模一样！
严格来说，会更年轻一点，差不多差18岁左右。
但莫凡现在不是应该在魔都吗？又怎么会出现在大西洋深海底下？
而且，莫凡竟然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
“你就是里黒教廷的教皇？！”
“很意外，不是吗？”
莫凡摊摊手说道，好似在阐述一个不值一提的事实。
“我的组织很不错吧，七位公爵，全是罹难者，虽然有些是我造出来的，但瓦姆不同，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罹难者，只不过沉睡太久了，还处在他那个时代，用着那个时代的思考方式行动，但这都不是问题，毕竟没有人能够违抗我。你说是不是，瓦姆？”
莫凡笑着看向瓦姆，就像看向一个工具一般。
“我明白了，你修改了我的意识给我植入了虚伪的人格不然我这个毁灭国家的元凶，怎么会把荣誉放在嘴上”
这时瓦姆终于想起来了一切。
他虽是圣国的王族，但并不是真正的王子，而是一个私生子，当年贪念时空神眼的力量，所以才引发了一系列导致圣国毁灭的灾难。
甚至当年的音系罹难者也是死在他手上。
他最后应该是被父皇用尽力量，封入封印着时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