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滚滚吐槽。
锦辰把琥珀棺盖回去,摇了摇玄铁蛊盅。
【……这厮连骨头都没有。】
【也是。】
收获颇丰的锦辰背着手,叮叮当当离开祠堂。
有蛊王的警告,青铜鼎内两只血蛊母愣是没敢躁动。
平静得仿佛锦辰只是来做客。
与此同时,苗王楼。
守在祠堂外的寨民汇报。
“少主去了地下密室。”
苗王复杂嗯了声,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又摸着胡子问,“然后呢。”
寨民:“…我没敢跟进去,但蛊母对少主的闯入没有任何反应,还主动打开了密室大门送少主离开。”
苗王:???
苗王一下子就坐直了,“那两只血蛊母还没有进入成熟期,见人就躁动,怎么……”
他看向大祭司,“难道锦辰才是蛊王选中的……不,不对,当初的选择我们都心知肚明。”
大祭司:“去请少主过来。”
寨民一噎,“我已经去请过,少主说……他要回圣子楼睡觉,天大的事也等……等锦阙死了再说。”
苗王:“……”
——
灵草堂。
南亦行刚推开灵草堂的竹门,就看见范若息和楚绾站在药柜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上投下不安的晃动。
“大师兄……”范若息刚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宋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衣衫褴褛,脸色青白得吓人,活像从坟堆里爬出来的。
“带我走!”宋玺一把抓住南亦行的衣袖,手指冰凉得像死人,“阿莎终于答应放我走了…你们离开寨子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
南亦行皱眉抽回袖子,掸了掸上面沾到的泥土,‘站稳了说话。”
宋玺却突然神经质地压低声音。
“对,对……还有,我都听说了…你和少主的事。”
他眼睛瞪得老大,“你肯定也被下了情蛊对不对?我懂,我都懂...南医师,你不要相信这里的人!”
南亦行眼神一冷,指尖银针在烛光下闪过寒芒。
“想活着出去,就管好你的舌头。”
楚绾正出神,手里的药碾子咣当掉在地上,范若息赶紧弯腰去捡。
宋玺被这声响吓得一哆嗦,缩着脖子退到墙角,却还在小声嘀咕:“情蛊最毒了…最毒了…”
“大师兄…”楚绾拿着药碾子的手微微发抖,“宋玺说他被下蛊,是吃了阿莎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