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蔹一怔:“……为什么?”
“你太弱。”
锦辰轻飘飘地丢出三个字。
他站起身,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他。
白蔹:“……”
白蔹站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喉间像是哽了块烧红的炭,又烫又闷。
他盯着锦辰的背影,少年已经晃到灵草堂门口,银铃在风里碎碎地响,像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楚绾终于从游戏里抬头,瞥了他一眼,觉得古怪。
“小师弟,别想了,大师兄说过,贪多嚼不烂。”
白蔹扯了扯嘴角,没应声,只是低头整理药柜。
恰好南亦行回来。
锦辰三步并作两步跃过晒药的竹匾,将医书秘方拍进南亦行怀中,发辫间的银铃叮当脆响。
“阿哥,你回来了。”锦辰垂着眸笑,“这是老头子要交给南门继承人的秘方医书。”
南亦行接过书卷,掌心却顺势抚上他的头顶,那缕不听话的碎发缠着银链,在他指腹留下细微刺痒。
苗疆少主的发丝竟比想象中柔软,带着山雾浸润后的凉意。
南亦行心想,又牵唇轻笑:“多谢。”
锦辰伸手,勾住南亦行腰间银针囊的流苏,眼底映着对方垂落的清冷眉眼。
“我听人说,医蛊该互相磨炼。”
旁边晒药草的人·白蔹气得差点捏碎灵芝。
锦辰看着南亦行,“我想跟漂亮阿哥学飞针渡穴,我教阿哥练蛊,怎么样。”
南亦行挑眉,眼尾折出极浅的纹路,愈显清贵,“好啊。”
他屈指掠过锦辰耳畔的银蛇坠,惊起一串细碎铃音,犹带深意。
“少主不要后悔。”
锦辰猛地攥住南亦行手腕,将他拖进花架的浓荫里。
南亦行望着他,瞧见少年笑起来时眼尾飞红,似淬了毒的胭脂抹开,日光透过花叶在他鼻梁投下斑驳影痕,竟显出几分妖异的纯净。
这样好的皮相,即便说的是谎话,也让人忍不住想信。
“阿哥既戴了我的镯子。”锦辰稍稍凑近低头,银蛇耳坠擦过南亦行颈侧,激起细小战栗,“我就不会后悔。”
南亦行没和人凑这么近过,略显不自在,从袖中取出泛着药香的银簪,“送给少主的回礼。”
锦辰乖顺地低头任银簪插入发间,却在南亦行收手刹那再次逼近,至呼吸相闻。
身上新雪似的寒意沉香混着蛊虫特有的腥甜,随吐息拂过南亦行微动的喉结。
“好看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