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柜子外的铁锁也撬开,滑动柜门。
昏暗光线下,黑色盒子正中摆放在柜子最上方,覆了层三角巾,让人不敢直视。
邵淮:“…这里怎么会有骨灰,不会是……”
邵淮猛地住嘴,小心翼翼望向谢观。
谢观冷静摇头,“不是。”
“我父母的骨灰是我亲自领走的,不会出现在这里。”
邵淮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徐轶突然哎呀了声,“锦辰,你能搬得动这个柜子吗,搬出来。”
“可以。”
锦辰随口回,把柜子整个往外挪。
随即他微顿,“哟,这里还有东西。”
柜子后别有洞天,是墙壁挖空出的小型供奉台。
徐轶的猜测得到证实,却反而有些复杂。
邵淮忙问:“怎么了?”
“在某些地方,这样的安置就说明把整间屋子都当做棺材,而且还用了迷信的方式…”
徐轶从地上捡起半截烧过的香,眉毛都快拧到一起去。
“好奇怪,这是完全两种对冲的祭祀方式,一方面想把死人压在屋子里、迷信祭祀中认为这样可以防止横死的人寻仇。”
“可这里还有种…供奉的祭祀方式,这种方式里,则是把整座公寓的人都当做祭品,来供奉被杀死的人,如果供奉死者的人很偏激,说不定真会杀人,极其残忍。”
锦辰挑了挑眉,“后者的祭祀方式明显吗?”
“不明显,我也是之前从书上看到过,而且是你搬动柜子之后才发现。”徐轶思索着,“按理说前者想把死人压住,是不敢动柜子的。”
锦辰思忖垂眸,抬手勾了一下谢观的手指,“当初那起凶杀案,你有查到什么信息吗?”
谢观指尖蜷缩,反而勾得紧了点。
“案子被压得很严实,只查到当时的警方定为寻仇作案,蓄意谋杀,还在这栋楼里提前蛰伏过。”
而凶手至今没有找到,所以他才会觉得和房东有关,搬来这里。
“那会不会…”锦辰悄然换了个位置,把柜子角度挪得更明显。
“用祭祀方式死者的是当时的凶手,想让整座公寓的人都当做祭品的,是现在的凶手。”
在身侧三人思索之余,锦辰又道:“陈伯频繁出入8楼,而从没挪动过柜子,应该不是后者,至于是不是前者……”
谢观皱眉,领会到锦辰的意思。
“难道…目前的死者都是第一起凶杀案的凶手?”
邵淮却摇摇头,“欸…如果这么说的话,宋工倒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