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安排伺候我的。”
叶郁慈又稍叹息,“只是我不缺伺候的人,这才打发去了后厨……想来是怀恨在心。”
“竟是如此。”乔燕裴狠狠拍桌,行商多年的气势立刻显现,压得竹露不敢多言语半句。
他哆嗦着跪地起身,连连磕头,“不是…的,不是的夫人,您听小的解释。”
“小的哪敢对主子怀恨在心,是…是叶夫人,她让小的找机会成为少爷的妾室,都是叶夫人的命令啊,小的只是奴才,不敢不从啊夫人。”
“什么?”
乔燕裴愤怒的神情瞬间转化为震惊,实在不理解,失声道:“她疯了不成?”
不,简直整个叶家都不太正常!
叶郁慈也不敢置信似的,坐在锦辰身侧微微垂首,靠在他肩上,极力隐忍又克制。
“竟是如此。”
始终保持沉默的锦辰垂眼看他,眉梢微微牵动,又将眼底了然的神色遮掩。
看来今晚的事情,亲爱的夫郎是故意演了一出好戏啊。
锦辰失落的神色逐渐收敛,轻飘飘看了眼啜泣的竹露,突然出声道:“多鱼!”
“诶,诶,少爷。”
多鱼在屏风外忙不迭走近,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正色。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让府医验汤盅,要是有问题,将这人剥干净丢回叶府大门。”
竹露骤乎面色惨白,瞳孔惊恐紧缩,僵硬转头看了眼地上的残渣汤水。
“不……”
这汤有没有问题,他还能不清楚吗。
不过就是寻常春药,难道还能把小少爷药死了不成?!
“小少爷,小的错了,求求您……唔!”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先被多鱼捂着嘴拖了下去。
屋外头的丫鬟小厮们将竹露的模样看了个彻底。
“原来是他……这不是在后厨的吗,怎么伺候到少爷跟前来了。”
“指不定耍了什么手段呢,又是叶家的,你说这叶家也是奇怪,怎么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
“谁知道,赶明儿我得去问问。”
几条街附近的富贵人家奴才都是互相认识的,只要被他们知道的消息,不出三日就能传遍各个家族。
叶郁慈正是此意。
送走气愤的乔燕裴,丫鬟们又进屋把汤水残羹收拾干净,点燃所有的灯,房内才算真的安静下来。
彼时正好天黑。
锦辰却一反常态,没有借机理直气壮找自家夫郎要贴贴,去里间换了身衣服。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