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无语,伤心都硬生生少了几分。
“唱戏打擂台,两家戏院比拼,你以为是什么。”
这话的意思,就是许南春要彻底离开未央戏院了。
锦辰自然是不怵,又听老班主一本正经解释了这所谓打擂台的规矩。
两边戏院分别准备戏,连唱七天,邀请北平的人来看。
每出戏同时开场同时结束,统计看客和花篮人数,要是谁输了。
按照行业规矩,至少一年不能再登台唱戏。
乱世中又能有多少个一年,到时候早就被人忘了,是以这打擂台的规矩虽然存在,但几乎没有人敢玩这一出。
“好啊。”
锦辰没有许南春预想中的害怕,反倒找到什么兴味似的,势在必得的态度看得老班主满肚子腹诽,生怕他还有后招。
但锦辰不仅没耍赖,还主动加码提议:“既然要玩,那不如玩个大的。”
“所有戏要都是新戏,既能找人写本子,也可自己写,如何。”
锦辰说完,慢慢披上来时的玄色大氅,锐利的眸色盛放笑意,“谁要是输了,就两年不能登台唱戏。”
许南春一愣,“你疯了?”
老班主也被吓得不轻,忙不迭找了个借口跑了,已经打算好好去想办法,这擂台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给未央戏院。
“不敢答应你玩什么擂台。”
锦辰绕开满地的花瓶碎片往外走去,激将法常用常新。
许南春咬牙,他到底已经红了许久,还是有底气的,至于戏本子……就算不是经典戏没那么多人喜欢,但肖泊风若是能够请来住在北平的戏剧大家来写,未尝不是个法子。
“我同意!”
“一言为定。”
锦辰懒懒丢下四个字,抬手开门。
下一秒。
他又缓缓退了回来,六个人高马大的戏院打手簇拥着少班主逼近。
“锦先生,你今儿个得罪了肖大少爷就想走?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我瞧你也是个身段漂亮的,不如也来我们彩发戏院唱戏。”
少班主搓着手掌就冲上来。
屋里头只有许南春一个,他只皱了皱眉,侧过眼没说什么。
锦辰眼神四望,找了根用来挑起卷竹帘的棍子,拿在手上掂了掂。
“废话真多。”
棍子利落挥过,少班主也是有身法的,第一下躲了过去,却没躲过第二下,啪的一声,血色划痕鲜明落在他脖子上。
打手们愤怒冲过去,房间门打开,混乱无比。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