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
“老婆真聪明。”
锦辰又亲了亲，愉悦眯起眼睛。
如果是楚陵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劝说成功。
沈衍依偎在他怀里，凤眸微眯，往天台上看。
果然，随着倒计时的时间逼近。
姜秋整百无聊赖坐在天台上晃着腿，风衣被狂风吹得猎猎飘起，他在风中闭眼哼着歌，似乎心情很是愉悦。
直到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
立刻睁眼，凛冽杀意闪过，转身拔枪，对准的却是已经被他送出去的人。
“楚陵……”
姜秋手腕动了动，离开放下了枪，茫然和无措的情绪顿时裹挟了神志。
“你什么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看见楚陵身上的白大褂，姜秋突然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要把我送出去。”
楚陵一步步朝他逼近。
“小秋，你是想让我一个活着吗。”
“你别过来。”
姜秋重新举起了枪，不复刚才面对别人的冷静和慵懒闲适，此时双目赤红，唇角抿直。
“我会开枪的。”
“你不会。”
楚陵没有停止步伐，缓慢张开双臂，语气诱哄。
“我亲爱的魔术师，站在那里很危险，你先过来，好不好？”
熟悉的宠溺语气。
曾经陪伴姜秋度过无数个，因为e晶体变异而痛苦的夜晚。
鼻子发酸，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沾湿了睫毛，也模糊了视线。
姜秋挤掉眼泪，手臂颤抖。
楚陵说得对。
始终没有办法对着他开枪。
“小秋，下来。”
楚陵已经逼近，朝他伸手。
咫尺距离。
慢慢把枪拿过来，而后握上了姜秋的手，用力拉入怀中。
两人终于相拥，楚陵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抱紧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楚陵……”
姜秋额头抵在他胸膛中，语气满是依赖，还夹杂着无尽的痛苦。
“你怕死吗？”
“我不怕死，可是我更希望可以和你相伴很久很久。”
楚陵毫不犹豫回答，掌心抚摸着怀里人后脑勺的柔软发丝。
“可是活着好痛苦，我不想活了。”
即使失去了记忆，就连神志不清醒时候的他，每天所想的也都是自杀。
姜秋握紧了袖口的遥控，有些犹豫。
如果楚陵没有在这里，他可以毫不犹豫按下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