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是永胜。”
“那你们在永福有亲戚呐?”周春明再次追问。
虽然周春明的问题比较多,但他这么问没毛病。这屯子来了外人,必须得问清楚是干啥的。
郑学坤清楚这些也理解,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周春明身份不一般,因为自打一进屋,宋小山两口子就一直敬着周春明。
“师傅,我们在永福也没有亲戚。”郑学坤干脆和盘托出道:“但我们在那儿有认识人,叫徐宝山。”
“徐宝山?”周春明一听这名字,稍微放下些戒备。
而此时,宋小山问道:“那你们爷俩现在还要奔那屯子去呀?”
“今天可不去了,师傅。”郑学坤告饶,带着哭腔道:“我们搁山上下来的,从三点多到现在呀。走半道,我儿子呲溜个跟头,把我们借那车都磕坏了。”
“唉呀!”周春明闻言轻叹口气,起身道:“行了,那你们要吃完了,就跟我走吧。”
“跟你走?师傅,那给你添麻烦了。”郑学坤一点客气都没有,直接从板凳上起身,并扒拉了还在喝水的郑东海一下。
“来,来。”宋小山媳妇帮这爷俩把吃剩的干粮包上,交在郑东海手中道:“给这拿着,晚上饿了就垫吧一口。”
看着眼前亲切慈祥的大婶,郑东海忽然想起了病故的母亲,眼泪瞬间决堤而出。
“这孩子!”郑学坤见状,不禁有些心疼自己儿子。同时,他也有些心疼今天的自己。
“行啦,别抹嗤了,跟我走吧。”周春明带着郑家父子出门,在茫茫夜色中向屯长齐胜利家走去。
白天家里只有老伴在家,周春明肯定不会把人往自己家领。
到了齐胜利家,齐胜利虽然没睡,但也脱衣服钻被窝了。
周春明把齐胜利叫起,二人把郑家父子带回屯部。
到了屯部,齐胜利管郑学坤要来驻山场派出所开的证明。
然后,齐胜利又用屯部电话往驻山场派出所打了电话,与值班人员询问了登记记录。
在得到证实以后,齐胜利指挥郑家父子拿出屯部里的行军床、军用被褥,安顿他们在屯部住下。
今天也晚了,所以从头到尾谁也没问郑家父子这一天的经历。
就这样,周春明从屯部出来,和齐胜利分开后便回了家。
而此时,赵军家宴席也散了。
王美兰从不是个小气的人,她们女人这边先吃完,她就带人把那二十斤的大胖头砍了,然后给每家每户都分了块鱼肉。那些一斤来沉的鲤鱼、鲫鱼,王美兰也要给大伙分,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