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
“爷,妾偶然间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事关重大,妾实在无法继续隐瞒下去,故而特来向贝勒爷禀报,妾要告发这阿巴亥竟暗中与乌拉部私通书信,将咱们城中的机密要事泄露出去啊!”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而那阿巴亥更是如遭雷击一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衮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之色。
紧接着,她急忙转过身,满脸委屈地哭诉道:
“爷,阿巴亥从未做出过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努尔哈赤见状,先是轻轻地拍了拍阿巴亥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以示安抚。
然而,他的眼神却逐渐变得深沉起来,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只见他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衮代,声音低沉地问道:“空口无凭,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若只是信口胡诌,可别怪爷治你的罪!”
就在此时,一名侍女被侍卫们推搡着带到了大堂中央。
此女身形瘦弱,面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显然已是惊恐至极。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奴婢拜见贝勒爷,奴婢本名云丹珠,原本乃是乌拉部之人,后来因战乱流落至建州,大福晋正是通过奴婢之手,多次向乌拉部传递消息的呀。”
阿巴亥听到这话,不由得柳眉倒竖,怒目圆睁,质问道:
“我根本就不认得你,又何来借助你之手传递消息一说?分明是有人蓄意诬陷于我!”
说着,只见阿巴亥对着努尔哈赤说道:“爷,阿巴亥倒是想问问这衮代福晋,究竟是何缘由让她如此肆意妄为,竟敢无缘无故将葛戴抓走,并对其施以严刑拷打这般酷刑!”
努尔哈赤闻听此言,面庞瞬间阴沉下来,他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衮代,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质问道:
“竟然还有此等事情发生?”
被努尔哈赤这么一问,衮代心中不由得一惊,顿时慌乱起来。
她暗自思忖着:难道当初那个该死的葛戴逃走之后,真的去投靠了阿巴亥不成?
可是,据自己所知,她们俩平日里根本就没什么来往呀,关系也算不上熟络,怎会如此呢?
就在这当口儿,葛戴从人群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只见她步履缓慢,身形有些憔悴不堪。
走到众人跟前时,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颤抖着手将衣袖轻轻往上一卷,刹那间,在场所有人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