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虽然满心不愿,但却丝毫不敢流露出半点异样。
他只得恭恭敬敬地向着努尔哈赤拱手行礼,应声道:
“是,儿子这就告退。”
待到代善转身离去后,努尔哈赤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亲切和蔼起来。
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阿巴亥,关切地问道:
“昨日代善飞鸽传书,说你们途中遭遇了冰雹袭击,怎么样?你可有受伤?”
阿巴亥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凝视着前方,朱唇轻启,柔声回答道:
“多谢贝勒爷关怀,当时幸得二阿哥相护,这才得以化险为夷,未受半点损伤。”
努尔哈赤听闻此言,心中不知为何竟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不悦之情,但他还是哼了一声,努力放柔和了声音,开口说道:
“代善护你本就是分内之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往后,自有本贝勒亲自照拂你周全,阿巴亥,在建州的地界,爷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阿巴亥闻言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她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