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要有光呢，黑影不是更好隐藏吗？”龙牙不解的问。
“你是不是傻，黑夜是谁的影子，我躲在别人的影子中是为了攻击敌人，我躲在黑夜中，难道要让我和天地为……”程婉灵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随后就听见她自言自语的说：“对啊，要是隐藏在黑夜中，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不行，我还得修炼两天。”
说完，系统提示，程婉灵已经离开。
彭战看着从各个城市传来的，抓捕九菊门的人的视频，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愉悦，因为他知道，能够被抓的，只会是一些浮于表象的小虾米，基本触碰不到九菊门的核心。
就好像通过俗世的手段抓捕巫教甚至是袍哥会的成员一样，能够抓到的只是一些虽然名气很大，却无关痛痒的人。
他之所以同意龙泽局长的抓捕决定，是受了一些深层观念的影响，这些人虽然无足轻重，但是他们的意识稳定就能给更高层的人提供稳定的基石，这样就能让更高维度的力量发挥成更大的威力。
这也是彭战刚认识到的，这个宇宙的底层逻辑，那就是卑微的底层最终决定了上层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