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比的满足。
孤卿尘感受着软趴趴地窝在他怀中不断战栗的小师尊,眼中除了心疼以外,竟然还带着些难言的餍足。
此时此刻,他是楚南书唯一的救命稻草。这个认知让孤卿尘隐秘地感到窃喜,就算让对方咬得再疼些,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楚南书这般受不住,他也不打算一次性将灵根全然洗涤彻底,在楚南书即将疼到昏厥之前将灵力慢慢地收回。
大手拖着楚南书的一截细腰,让两具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胸膛前的肌肤相贴,没有任何的间隙。
孤卿尘隐秘地用唇在楚南书的耳边蹭了一下,近乎诱哄:“师尊,今日便先如此吧。”
楚南书恍惚之间察觉到体内的疼痛缓解了不少,全身也只剩下点头的力道,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子为何与对方的怀抱这般合适。
洗灵根所带来的疲意袭来,他没了骨头般的趴在孤卿尘的身上,像一只濒死的鱼沉沉地睡去。
折腾了这么久,孤卿尘也稍微有些许的乏累了。但他却不急着带楚南书从药泉中离开,而是靠在池边上,一边歇息,一边用手轻抚着楚南书的长发,一下又一下,纵容着人儿趴在他身上睡得愈发香甜。
他已然是一个成年的修者,身躯经过长年累月的锻炼,也逐渐接近曾经的他。楚南书在他怀里小了两圈,抱得很是趁手。
忽然门外传来了些许声响,一人身穿魔教子弟的衣物走了进来,周身的气息却与那身衣物极为违和。
他低垂着脑袋半跪在池前,嗓音压得低低的:“帝君。”
孤卿尘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指轻柔地把黏在楚南书脸颊边上的发丝别在耳后:“何事?”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隐隐带着些许的威压。
那人低垂着脑袋,虽远远的未曾见到孤卿尘的脸,但单听着这声音,就足以叫人心甘臣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倾慕:“帝君,您苏醒之事,我已传回宗门。”
“宗门之人派我在此听候您的差遣,辅助您到时候从魔教全身而退。”
孤卿尘淡淡道:“不必。”
姜问歌担忧道:“帝君,您乃正道之首,只身处于这极恶魔教之中实属危险,再加上听闻魔教现任魔尊对您乃深恶痛绝,危险重重。问歌愿追随帝君一同进退。”
孤卿尘一向不喜欢将事情重复说几遍,皱了皱眉:“此事,吾自有定夺,汝不必在此多留。”
姜问歌欲言又止,声音微微地提起:“可是,帝君……”
睡梦中的楚南书不安地往孤卿尘怀里一蹭。他刚刚经历了那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