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放,一日之间,宛县已失,其自身死於盗贼之手,南阳已为贞之得矣!荆、扬二州,迟则两年,早则年余,也会为其所有。贞之复挟朝廷,王命为其用!形势上,咱们已落到下风。这个时候,正该齐心协力,以共抗贞之之际,袁本初却蝇蝇苟苟,竟还在算计我的西河、太原,简直岂有此理!宛县这般轻易的失陷已是荒唐,我看这袁本初,比他那从弟袁公路也强不到哪里去!……算我眼拙,当年居然把他看作英雄!”
“原来如此!阿父,那怎么办?”
曹操坐入席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再想对策。”
曹昂出谋划策,与曹操说道:“阿父,何不去找沮授,让沮授来帮阿父说动大将军,放阿父还太原?沮授乃智谋士,他一定会能辨明形势,分得清轻重的。”
曹操摇了摇头,说道:“於今本初在冀州的权威已稳,他已是渐渐疏远监军等士,更多地倾向於了郭图诸士。我就是去找监军,监军纵也赞同我还太原,袁本初大概也不会他的。”
曹昂说道:“那阿父去找郭图?”
曹操仍是摇头,说道:“郭公则心胸狭窄,眼中只有私利,找他是没有用的,……甚至我怀疑,借我到邺之机,夺走西河、太原此策,说不定就是郭图献给袁本初的!”
曹操并非“眼拙”的没有识人之明之士,这一点,他却是猜的分毫不错。
“阿父,那该如何是好?”
曹操暂将恼怒抛开,沉下心思,想了多时,说道:“当下唯有两人或会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