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的恭顺之态此时已不翼而飞,她咬牙切齿地磨着簪尖,想道:“我日日拿低做小,故作温顺,应该已经打消了这狗贼的警觉,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再忍几日!” 吴妦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她为她夫兄、丈夫报仇的念头从未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