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全身上下不能动弹,睚眦欲裂的崩溃道:“他们怎么会死的?怎么可能?”
他倒不是为四人的死而难过,只是感到惊惧,昨晚还和他说话的四个人,这就没了?他借童家的势欺压过村民,也曾间接致人死亡过,但还真是头回见本来还活生生的突然就没了。
噬骨的寒意在他身上四处流窜,冷的他想打几个摆子都不能,只能硬生生的撑着,此刻他真希望自己还不如晕倒。
孟晚表情很是惊讶,“怎么死的?不是你下毒将他们毒害身亡了吗?你看看,你手里还攥着毒药呢。”
什么!怎么可能是我!童老五眼睛努力下翻,果然见着自己手里攥着一包什么东西。他牙齿打着颤,“你……你这毒夫要诬陷我!我不认罪,人不是我杀得!我只是来杀鸡,没有杀人!”
孟晚神色无辜,“童五爷说话好难听啊,怎么叫我诬陷的呢,明明是人证物证都在。”他冲着竹楼后神情复杂的陶大一家子挥手,“陶大嫂,你们一家昨晚都看见他是怎么行凶的了吧?”
“看见了,看见了。”几人小鸡啄米一样忙不迭的点头,看样子是怕极了孟晚。
童老五满脸绝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栽在了孟晚手里,如今自己的小命就在对方手中。
他费力的咽了口口水,语气软化起来,“孟夫郎,是我错了,我眼瞎得罪了你。只要你放我离开,我保证回家就让我大哥把手里的地均出来给你。”他倒也不傻,知道孟晚最在意的就是童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