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吗?快去!”
“那……那行,咱可得快点吃。”同僚收起银子,拿手拨弄了好几下才跑进去叫人。
王哥将阿寻带到其中女狱那边的甬道,打开甬道口的牢门,嘱咐道:“往前走右边第五个就是你姐,说几句话就等出来,要是撞上牢头回来,你也得被关进来,懂了吗?”
阿寻忙和小鸡仔似的点头。
等牢头走了,他两条断腿倒腾的飞快,很快就找到关押青杏的地方。
“姐~姐你怎么样了?”
青杏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阿寻?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快出去!”
阿寻没时间和她解释太多,语速飞快的说道:“姐,是你之前医治的那家人,你到底为什么被人抓进来啊?快和我说,我待不了多久的。”
他一边说一边心疼的抹泪,青杏人本来就瘦瘦小小的,如今看着像是更瘦了。
青杏听完他这么一段话,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孟……”
阿寻急道:“姐!别说了,你快点说是怎么被抓的,我就要走了!”
“好好,我那天去一户大人家为他们家女眷治病,她……她是那里边受伤了,我把了脉,又留了药方,本来是想回家取些药膏送过来的。谁知道走到半路,突然听见巷子口的井里有动静……”
“你姐姐的意思是说,她救那男人上来,给他做了急救其实是将他救活了,但那男子的家人寻来,见她对那男人又拍又打说是她害了人,所以后来衙役才会把她抓走?”孟晚坐在椅子上,重述了一遍阿寻传回来的话。
阿寻站在孟晚面前,眼角通红,“阿姐就是这样说的,她根本不是杀人犯,她是被冤枉的。”
“你阿姐说她救得男子并没有死对吗?”孟晚再次向阿寻确定。
阿寻用力的点了点头,“阿姐说她救活了的。”
孟晚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小声的问:“那你阿姐有没有说找她看病的那户人家,当时她被请去是给谁看病?当时又有谁在场?”
阿寻还以为重要的是后半段,所以那些记得最仔细,一回来就说了。
这会儿孟晚问青杏出事之前的那户人家,阿寻是仔细想才回答:“阿姐说那个女娘是那里?受伤了,周围有很多人,可能她家人都在吧,还有个衣袍都是血的男人。阿姐说那人好像叫什么世子,其他人都对他很客气。”
孟晚倒吸了一口冷气,世子?怎么和勋爵还扯上关系了,难怪。
他捋了捋脑海中繁杂的线,咬了咬牙,怎么办,放弃青杏,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