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偏艳丽。
两人怕长辈久等,换了衣裳就要出门,桂嬷嬷忙拦住他们,“公子、孟夫郎,这两身都是单衣,可不能就这么出去,再冻得风寒了岂不罪过?”
他又从卧房里翻出两件白狐皮料的斗篷拿出来,同两人解释:“这都是夫郎年轻时的嫁妆,样子是不时兴了,可也是打理干净收放好的,两位不要嫌弃。”
桂嬷嬷是聂二夫郎带来聂家的陪嫁,平日也是能在主家面前说上话的人物。聂知遥虽是聂二爷的亲侄儿,来了昌平却也是客,一样要当客人对待。
孟晚既来被邀来做客,自然客随主便,“嬷嬷客气了,这些都是我没穿过的好料子,怎会嫌弃呢,劳贵客久等,咱们这便去吧。”
他们又跟着桂嬷嬷重返待饭厅,厅里暖和,将披着的斗篷交给小侍,见礼落座,项先生这才抬眼正经打量这两个小辈。
他薄唇轻起,“这个是你侄儿?看着是个聪慧灵动的。”
聂二夫郎在他面前有种小辈的娇俏感,“他是大房的嫡子遥哥儿,算是聂家小辈里最通透的一个了,师祖如今竟然也夸起了小辈?”
项先生漫不经心的说:“那这位是……”
“这位是孟夫郎,同遥哥儿是好友,俩人最近还开了个书肆?”
聂二夫郎嘴角带笑,他师祖明明听他说了孟晚的事,还故意在小辈面前装作不知,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
孟晚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压着长衫,轻声解释了句,“二叔嬷,不算是书坊,只是招揽些写手,算是成立个小小的写作公会,小打小闹,没挣到钱反而搭进去了不少。”
项先生眉头轻皱,“过于板正了。”也谦逊太过。
孟晚愣了一下,这是在说自己?
聂二夫郎替孟晚辩解,“师祖,这孩子家世不太好,行事难免小心些。”
项先生淡淡的说:“罢了,你到我身边来。”
孟晚立即起身过去,站在项先生身侧。
项先生身后的老妈妈递过来一个扁平状的木匣子,轻轻一拉,里面是一张纸和几本书。
项先生指着里面的东西问孟晚:“这些都是你画的?”
孟晚侧头看过去,是三册人妖情长的话本子,和他画的那张透视图。
“是晚辈画的。”孟晚恭恭敬敬的说。
项先生淡淡的点评道:“虽然技艺生疏,细节处理的也不够完善,不过画风新颖,还算不错。”
孟晚忙道:“多谢先生夸赞。”
项先生又让老妈妈拿来一幅画轴交予孟晚,“你的画我留下了,也不欺你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