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在门口等候。
可怜卢春芳,但她终究是外人,若是孟晚被花子拍了去,她又怎么同大郎交代?
孟晚提起手上的油纸包给她看,“买烧鸡的人多,等了一会儿才买到。我听旁人说了,这瓦舍在昌平屹立不倒这么些年,背后是有些关系的,什么花子流氓一概不准入内,若是被发现会被打手活活打死!”
常金花张大了嘴,“这么邪乎?”
“那可不,所以才带你们来这,好歹安全些,那天我碰到周婶,她也同我说过,她们当地人都是来昌平瓦舍看戏听书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她好像是提过。”
一路走回家去,常金花捶面,卢春芳泡豆子,孟晚则继续他未完成的大作。
石桌子已经做好了送过来,被宋亭舟放到院子里,晚上家里煮了一锅粥,过了两遍井水,又拌了盘胡瓜,将烧鸡撕成小块摆到盘里,四人各拿了把小凳子到院子里头吃饭。
吃完后,太阳完全下山,院子里蚊子又开始增多,孟晚陪宋亭舟喂了小会儿马,实在受不了要往屋里蹿。
“你一会儿进来再往窗下点把艾草熏着,夜里要咬死我了。”
常金花在屋里听到了孟晚的话,“你怕咬又不早说,家里还有粗麻布,等我剪了给你做蚊帐用。”
关了窗热,开了窗又有蚊子叮咬,孟晚早就烦的不行了,闻言忙过去找常金花,“好娘,现在就做吧,我给你拿剪子去。”
蚊帐这东西简单,常金花剪了几片粗麻布,细密的针脚缝在一起,卢春芳也在旁边帮忙,缝好再系上带子,宋亭舟往房梁上一挂,瞬间就成了个半隐蔽的空间。
夜里两人在里头温存,别有一番趣味。
宋亭舟伏在孟晚身上平复呼吸,两人一身的黏腻汗液,孟晚眼睛半合着,哑着声叫宋亭舟,“舟郎,快抬水去,热死我了。”
宋亭舟啃着他嘴角,半点没有下去的意思,“不急……”
孟晚怒了,“要死了,还来?你去不去?”
“呵。”宋亭舟轻笑。
“去。”
他披上外衫翻身下炕,将厨房里放着的一桶温水提进来倒进浴桶里。
见孟晚光着身子斜靠在被子上看他,心头一痒,眼眸又染上一层情欲。
两人胡闹一通,浴桶里的水都不温了,好在是夏天,不温却也不凉。
孟晚洗过澡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身上干爽又轻快。
宋亭舟也洗漱一番,去外头倒了水,孟晚则换了干净床单子。
外头街上打更的敲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