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啧声不断响起,宋亭舟仿若无师自通,灵巧的转换着角度吻他,高挺的鼻梁不时亲昵的磨蹭到孟晚的鼻子,舌尖灵活的卷着他的嬉戏。
炙热的唇舌渐渐向下,啃噬着孟晚白嫩细腻的脖颈,急促的喘息声中掺杂着一两声孟晚难耐的呻吟。
宋亭舟踢掉两人鞋子,掀开大红色的棉被将孟晚裹了进去。
似欢似爱、似情似欲。
孟晚睁开眼时天光大亮,身旁无人,但他身上还算干爽。
费劲的从被窝里坐起来,枕边放着干净衣服,孟晚慢吞吞的穿好衣裳,叠好被子,又将窗户支起来。
微风徐徐吹过,孟晚舒适的眯起眼睛,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成了亲,好像——也还不错?
他下了床后略感不适,但肚子空着难受,饭还是要吃的,挨着小屋的灶台是温热的,孟晚掀开锅盖,里面是一碗精米粥和两个红鸡蛋。
大屋没人,常老太太昨天随儿子回去了,常金花与宋亭舟也不在家,院子里晒晾着他和宋亭舟的嫁衣,应该是宋亭舟自己洗的。
孟晚洗漱好后端着粥碗站在门口晒太阳,喝完了一碗粥又剥了个鸡蛋吃着。
“晚哥儿,起来了?”常金花进门就看见他在门口小口咬着鸡蛋吃。
“嗯,娘。”孟晚叫的很顺口。
这次常金花没责怪他,笑着应了句:“诶!”
“大郎将昨日借的桌椅碗筷都送还回去了,昨个族长吃多了酒,你们的婚书还在他那儿,大郎去取了,一会儿就回来。”
成了婚,宋家的族谱上添了孟晚的名字,他就是宋亭舟明媒正娶的夫郎。
孟晚点头道:“取了婚书先去趟谷阳县,办完了事咱们也快去府城了”
过来串门的宋六婶和满哥儿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这回亭舟去府城,你们也跟着去?”
常金花迎他们进来,反问道:“今日满哥儿不去镇上开铺子?”
宋六婶随着常金花进屋,“说的就是这个,之前你忙着俩孩子的昏礼,我便没说,如今你与晚哥儿回来了,这铺子也该还给你们,只是……”
满哥儿接了婆母的话,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只是我与大力还是想做这油果子的买卖。”
怕孟晚误会,他急忙解释道:“不在咱们泉水镇,我俩去隔壁镇上租房重开铺子,这样咱们两两不相妨碍可好?”
他眼巴巴的看着孟晚,孟晚轻笑一声,“你急什么,当日我教你做,就是抱着几分不回来的心思。如今表哥中了廪生,是要到府学读书的,我和娘自然跟着去,这一去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