疡症,又因疡症引发高热,抽搐,惊厥,稀里糊涂也就没了性命。
高阳的伤口虽没那么夸张,但闹不好,也要来个截肢什么的。
宋言便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瓶子,以及几条医用纱布,瓶子里是医用碘酒,已经开了盖子,递给洛天衣:“用这里面的药液,冲洗一下伤口!”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然后用这东西包好。”
“再换一身干净一点的衣服。”
洛天衣接过碘酒,凑在鼻尖嗅了嗅,又看了看那棕黑的颜色,便感觉这是正经的药了,至少比起之前那些片状物更像是药。
交代一下,宋言便出了马车。
外面的冲突也进入了尾声。
双方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即便是没有那坚不可摧的重甲,接受专业训练的备倭军,也不是区区山匪能够对抗的。
浓郁的血腥味在夜幕中飘荡。
马汉挥手砍死了最后一人,这才走到宋言身边:“主公,要把脑袋割下来筑京观吗?”
宋言脑门上便是一层黑线。
这小子怕是筑京观上瘾了。
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筑个屁,收拾下东西走人了。”
……
“他娘的,太吓人了。”密林深处,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刀疤的壮汉头皮发麻。
借着月光,他能清晰的看到远处一股股飚飞的鲜血,一颗颗飞上天的头颅,一条条被砍断的胳膊。
刀子钻进身体,带着内脏的碎片。
壮汉的身边,还跟着三十来人。
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侏儒。
他们是杀手。
松州府黑市的杀手。
在松州府中也算小有名气,迄今为止他们接下的任务,还从来没有完不成的,便是偶有失手,折损了兄弟,也会有更多的杀手过去。
这便是口碑。
当然,这也跟他们会调查清楚,难度太大的任务不接。
这一次,因着雇主预付了五万白银,这是很大一笔钱,所以黑市所有的杀手全部出动了。
用雇主的话来说,他们是一道保险。
如若山匪冲散了对方的阵型,但没能截杀宋言,让宋言冲出包围的时候,就轮到他们出手了。
可是……
为什么跟计划中的不一样啊。
这还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六百多的山匪,就被杀光了?
这他娘的就是六百头猪也杀不了这么快吧?
看着那沾满鲜血的战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