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还要上定型，你等一会儿。”
“好。”
妆造老师转身去取东西，池野看着商姐一直在低头捣鼓什么，随口问：“你干嘛呢？”
“我黑人呢。”
“啊？”
池野一愣：“黑人？！”
“嗯。”商姐放下手机，笑眯眯的说：“我团队查清楚了，就是那个张国文团队买水军搞得我，还有好多家，不着急，我现在先搞他！”
池野好奇：“你怎么搞的？买水军了啊？”
“买什么水军，我自己就是水军。”
池野又一呆，忍不住凑过来：“什么情况。”
“嘿嘿。”
商姐神秘兮兮的一笑，没多说，只是低头继续操作自己的“黑人”大业。
而池野看了一会儿，瞬间有点没蚌住：“你自己开小号黑人家张国文啊？”
“蒸馍，你不服气？”
商姐瞅了他一眼，颇为不满池野的反应竟然不是“惊叹”，而是“懵逼”。
“……不是，你一个人能有什么招儿啊，而且…这说的是张国文？”
池野注意到了商姐此刻正浏览的一条张国文超话里的微博。
这条微博应该是张国文的某个女粉丝发的。
大致内容是：【文文真的有点不上镜，他不是清纯佳人小白花，完全是浓颜系的，五官是张扬艳丽的，亲眼看冲击感更大，很年轻，很漂亮。】
【早上起来会有点水肿，然后越夜越美丽，腿长腿细比例好，穿西装超帅，快步走过像是被向上提着的，哒哒哒很轻巧潇洒的步伐。】
【看人的眼光是直视的，坦荡且温柔，笑起来眉眼弯弯，娇俏亲切。】
【……】
池野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憋了半天，才问：“黑粉？！”
“……这粉丝看来是被下蛊了呀。”
商姐同样看到了这条“嬷嬷”的发文，胃里有点翻涌，忙退出了张国文的超话。
“这饭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以为我是饭圈资深用户，没想到…”
商姐摇头叹息：“还是跟不上时代的进步。”
“这说沈大姐我都觉得没毛病，但张老叔确实有点过分了。”
池野倒是知道，张老叔和其他叔叔不太一样，他的粉丝里，还真有不少“濡慕”他的嬷嬷粉，这群粉丝看来是没吃过好的，史都能吃下去啊。
闭眼开嬷。
“每天看这个不觉得眼睛受工伤吗？快别看了。”
池野劝了一句，但商姐不语，只是一味往下滑，终于找到了一张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