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池野接过照片,照片是黑白照、大合照,其中,一男一女被可可用红笔圈了出来。
男人是一个非常帅的帅大叔,五官挺拔,浓颜系,是个让人看一眼就记忆犹新的大帅哥。
女人相貌俊美,嘴唇略薄,丹凤眼,同样很漂亮,但却莫名给人一种略显刻薄的感觉。
“这是叔叔的照片,这是…盛柠妈妈的。”
可可话语尽量委婉:“很帅、很美。”
池野直言问:“他是渣了人家吗?”
“……大概高中的时候吧,你们两家搬到了一块住。”
池野默然。
尽管上次就隐约猜到了,但他还是有点不知所措——所以,他还有“亲人”?
确定不是“仇人”?
可可继续说:“之后外人就不太清楚了。”
“主要是盛柠从那时候开始,脾气就越来越差,别人都觉得她…脑子有病,不让孩子跟她玩…嗯…喝农药就是在那个时候喝的…”
“不过不是不想去学校,盛柠没跟她那个小闺蜜说实话,是…是你跟别的女孩亲近,她生气,说了你也不改…然后就…我个人感觉她占有欲是比较强的。”
占有欲强…脾气差…
脾气能不差嘛,念想被池爹这一波操作下来,全断完了,堪称当头棒喝。
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别想了。
更别说,池爹最后好像还带着盛妈跑了,搞得盛柠“家”也没了,辍学打工,最后去横店跑了龙套。
难怪…她每次都那么“恨”自己,难怪…她有时候又会“帮”自己,又难怪…她偶尔会阴阳自己和今夏。
那蹭的是热度吗?在盛柠的视角中,那就是赤果果、有恃无恐的在欺负她,“有悖人伦”的“羞辱”。
换位思考,如果“受害人”是池野自己的话,他可能会更恨。
可可简单讲完,室内陷入安静。
半晌后,可可观察着池野的表情,才迟疑:“你看这件事…要不要跟夏夏姐说?”
“说啊,让她“高兴高兴”。”
池野点头,又好奇:“诶,你说要是两边家长见面,谈婚论嫁,办个婚礼什么的,她能过来吗?我这边现在可能就她这么一个人了啊。”
可可顿了顿:“难说,无法揣测。”
心里补充:婚礼无法揣测,但葬礼肯定会来,放心吧池哥,包的。
“嗯…狗脾气,果然不是随我。”
池野又念叨了一句,心情莫名放松,事情确认后的放松,更有“他”或许并不是一个人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