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象。
在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后,他内心的烦躁、狂妄以及对周围一切的不屑等情绪达到了顶点,继而在乘坐电梯时,情绪爆发了出来。
电梯内。
灯光惨白,安静得有些压抑。
赵泰站在那里,周身仿佛萦绕着一层无形的狂躁气场,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耐烦与不屑。
镜面电梯门映出他修长的身影。
周围现在空无一人,他松了松自己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晃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嘎嘣嘎嘣”地脆响。
“当啷”
高定西服的纽扣忽然崩开,掉落在电梯间的扶手上,发出“当啷”的脆响。
赵泰歪头盯着这颗纽扣,忽然注意到镜子中的自己。
嗯…发型乱了,着装也不整齐了…
怎么办呢…
突然,他抄起角落的消防斧,砸向镜面。
“哐——!”
防爆玻璃蛛网般裂开,碎片中飞出的金丝眼镜砸在墙上。
“这破镜子。”
赵泰将领带彻底撕开,舔了舔嘴里的血迹:“照得人脸都是歪的。”
“这样好看多了。”
“……”
……
二十三层会议室的百叶窗齐齐垂下。
穿灰西装的崔京民把合同推过桌面:“小赵总,这次收购案…”
“叫赵总。”
赵泰将鳄鱼皮钱包砸在合同上,面无表情。
震翻的咖啡在收购价数字上洇出褐色的痕迹,逐渐溃烂。
……
女秘书第三次递错文件,赵泰把玩着打火机,金属盖开合的“咔嗒“声突然停止。
“你很怕我?”火苗窜上文件角,他漂亮的眸子盯着女秘书:“认识我吗?”
纸张燃烧的焦味中,他捏住女人下巴,将烟灰抖进她衣领:“现在记住了?”
“我是吃人的。”
……
赵氏集团大楼。
全景落地窗前。
赵泰站着俯瞰城市,指尖的血在玻璃上拖出长长一道。
三百米下的广场,警车正围住跳楼的包工头。
农民工们正拉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
“准备直升机。”赵泰面色平静,将染血的领带扔向秘书,手机屏幕亮起公安局副局长来电:“告诉那个穿制服的小警员…”
雪茄烟雾模糊了他嘴角上的不可一世:“老子就是王法。”
……
半个月后。
现场一片寂静。
今岁捂着嘴巴:不行,得跟夏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