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他们汽车前后,都是一脸疲惫加麻木的步行幸存者。
任彬下车朝那棵柳树摸去时,老盛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一条大蛇会用土坷垃砸人吗?
就算它会,可为什么要通过窗户砸他俩?而不是砸外面的幸存者?
不对
用土坷垃袭击他俩的不是大蛇。
此时坐在长方体中的张少达都懵了,卧槽,什么时候旁边的大柳树上来了个邻居?
妈的他竟然没察觉!
难道是被老盛和任彬这俩没脑子的瘪犊子给气的,把他的警惕性给气没了?
嗯,一定是这样。
张少达扭头在侧边开了个洞,看了眼那条蛇的长度和粗细,心想任彬要是连这玩意都打不死,回头看他怎么收拾他。
不过这想法刚从脑中闪过,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看任彬快要摸近柳树,跟大蛇对上,忙眨了下眼,只听嘭的一声,任彬一脑袋撞到了土墙上。
下桥后立刻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停好车,然后刚下车的老盛:???
卧槽,这大蛇是土系?
不能吧?
老盛一脸茫然,而比他更茫然的是任彬,他撞的脑袋有点晕。
“小人你怎么样?”
老盛二话不说,风一般到任彬身边,然后火速把他给拎了回来。
看着额头被撞的通红的战友,嫌弃的撇了撇嘴,“你反应是不是太慢了?等见了老大,估计得罚你负重五公里。”
“滚你妈的蛋,是老子反应慢?是那墙莫名其妙突然出来的。”
两人就这么说话的工夫其实已经背靠背在观察四周了,他们的动作完全是一种遇到危险时的条件反射。
即便如此还是被张少达给嫌弃了。
分开几个月,这俩瘪犊子肯定偷懒了。
“老盛,你看这里.”
扫了一圈,任彬终于发现有一处很奇怪,他指着距离大柳树约莫十米的一个土堆,不对,也不是土堆。四四方方的土墙围着,朝向公路的那一面还有两个.咦?看眼了吗?刚才看着还有两个洞,怎么这会没有了?
“这啥玩意?”
老盛认认真真看着眼前的长方体,再看一眼平江大桥,再看一眼长方体。
肯定道,“地界,鹏城跟平城的地界!”
“地界?”
“对啊,你看平江大桥既然占了‘平’这个字,那就说明它是属于平城的。但一下桥就到了鹏城,可不得有个地界做区分么,就是从这个长方体开始往北,属于鹏城。”
任彬听了不由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