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尾。
他是勾人心魂的艳鬼,禾衣早就知道了,但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
她也没问他是否沐浴过,便默不作声低头打开药膏的盖子,挖出一些来,倾身抹在赵霁云胸口的淤青上,手指的力道放松了一些,在他胸口淤青处小心揉按着,将药膏推开。
赵霁云看着她,带着醉意的眼里渐渐晦暗,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低沉喑哑。
禾衣是成过亲的妇人,自然察觉出空气中的气氛,就如同她掌心里揉按开的药膏一样粘腻。
今晚是要发生些什么了,她只当是还恩,所以当赵霁云牵住她的手往下时,只垂下了眼,没有阻拦。
只是……事情有些不对劲。
禾衣费劲地抬起眼,先是将目光落在他松散的腰带上,再是鼓足了勇气往下看,只看一眼,她如被雷劈了一般,白着脸站起来。
赵霁云皱了皱眉,不满地看向她,似有些委屈,“宝儿……”
“赵霁云,你先去看看大夫吧,这似乎不太对,会死人的。”禾衣说这话时,文静的脸上是认真与惊惧,如此轻声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