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圣人的旨意,连进来的资格也没有。
不骄不躁,不喜不悲,沉稳平和,从这年轻武官的身上,竟然看到了周道丰的影子,那太监心里头啧啧称奇。
过了会极门,自己上次就是到了这里,进去后不久是内阁的院子。
只是那太监没有停步,继续往里头走,接下来的地方,自己就没有去过了,王信更加的小心,自己不怕事,可也不能作死不是。
到了一处宫门口,远远的看见一群人。
仔细看去,两个太监拼命的磕头,仿佛在求饶似的说话,没看清对面那老太监什么动作,旁边的小黄门如狼似虎的把地上两太监拉走,拐过门就不见了。
王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头一沉,只觉得不喜。
“老祖宗,这是王信。”那太监回头看向王信,呵斥道:“见到老祖宗,还不赶紧下跪磕头,懂不懂规矩。”无论王信什么人,那太监都没当回事。
老祖宗?
那应该是宫里头最大的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所以是戴权?称呼可不是乱来的,此人既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叫老祖宗,那必然是戴权无疑。
这太监也不给个准话,难道是自己没有给他塞银子的原因?以前自己在扬州,靠着大周财神爷,花公家的钱自然不心疼,如今一切都靠自己,王信才舍不得,管你阎王还是小鬼。
给了这个就要给那个,到时候好不容易搞来的军费,全用在人情往来上头,当然就没有了打仗的底气,只能在这条道上走到底。
自己不选这条道,好处是敢打仗,坏处必然也有,无人关照,比如眼下的一点小事,看起来不大,可有时候能要命。
王信内心猜测,脸上不定,大着胆子上前拱手行礼道:“末将王信,拜见戴公公。”
那老太监听到王信的名字,眼睛一亮,连忙拉住王信,上下打量了王信,笑的和蔼:“好好好,你可知道,杂家可是帮过你的。”
王信松了一口气,自己猜对了,可很快一头雾水,不知其意。
戴权直白道:“杂家有个干儿子,叫做铭礼,他在杂家面前,说了你好些个好话。”
提起铭礼,王信当然记得。
自己还在河西营的时候,需要场地练新军火炮的时候,宫里头的人就是铭礼,也是对自己的态度不错,省了自己很多功夫和麻烦。
不过王信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戴权的用意,应该是让自己领他的情,对自己是有善意的,只是他的表现也太直白了吧,一点含量也没有。
可戴权表现的又太过显眼,明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