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想了想,又补充道:“杨卿送回战报上说,九江之所以清军空虚,全在江西清军正集中镇压吉安府的贼寇。这吉安府的贼寇,可是我大汉的老熟人了,我大汉当初扫荡茶陵,未尽全功。如今这茶陵贼寇遁入江西,不能放之不管,否则最终苦的还是百姓。”
说来说去,又绕到了百姓身上,众臣都是有些无奈。
这位汉王什么都好,就是太仁慈了。不是对官员士绅仁慈,而是对百姓仁慈,宁愿得罪士绅,分士绅之田给百姓,又制定全新税法,目的也是为了让百姓负担减轻,能够少交赋税。
打仗扩张同样差不多,明明已经掌握那么强大的武力,还是扩张缓慢,甚至打一场大仗,便要休养生息一整年。
无他,让民力休憩,百姓都可以歇一歇。
今年扩张倒是放快了一些,因为黄洲全境几乎都是投降,所以军粮民力的损耗几乎没有,这才有余力往九江进兵。
聂宇拍板做了决断,他们这些文臣就算还有不同意见,那也只能拱手听命,同时还要为后续攻占江西做好准备部署。
攻占江西的计划议定,众臣正要告退散去。
聂宇忽又说道:“对了,内阁回去便拟定一道军规,凡军中的文教官,今后不许他们带着民夫冲阵,要走也只能跟着汉军正兵后面走。”
“遵命。”
听到这道军规,内阁众臣都有些疑惑,但还是拱手领命。
(先睡了,晚安,玛个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