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老头没管刘墉,自顾自的要挤出围观人群。
刘墉笑容滞,但很快又恢复,转手在袖口里掏出来一角银子:“老丈先等等,本官就问几个问题,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有银子,早说啊!
老头马上回来,放下孙子后,接过银子反复擦拭两下,确定应该是真的,才问道:“你这狗官有什么要问的?”
“……”
“老丈,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现在是在跟着反贼一起,反叛朝廷吗?”
刘墉这话问出口,老头立马脸色不善道:“什么反贼?汉王那可是我们的穷人的青天,给我们穷人做主,带我们分田分地,还给我们面中免了徭役赋税,让我的大儿子也脱了奴籍,能回来祖宗祠堂。听说汉王将来还是要当皇上的,什么反贼什么的,小老儿我可听不明白!”
纪晓岚听罢忍不住上前呵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这些愚民百姓把头发剪成这样,对得起祖宗吗?”
老头没说话,倒是旁边一个围观读书人忽然收起折扇,冷笑道:“原来这位狗官还晓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那阁下应该明白,这金钱鼠尾辫子,那是伪清鞑子窃夺了我中原华夏神器,方才带来的恶习烂俗,真正咱们汉人的老祖宗,谁会留这腌臜玩意?”
纪晓岚被怼的脸色涨红,看着周围百姓鄙夷眼神,当即喝问道:“你这离经叛道之徒是哪里人?”
那读书人也毫不退让,跟着自报家门:“武昌徐氏,你这狗官也不用恐吓于我,我家世代居于武昌,正好我今日也是准备去武昌府衙门报到,陈巡抚已经受了我的毛遂自荐。”
好嘛!难怪底气这么足,又是一个从贼的读书人。
纪晓岚瞬间不说话了。
刘墉接着问那老头:“老丈,就算这汉贼对你们极好,可造反就是在造反,等汉贼败了,你们这些从贼之人,可都是要连坐杀头的。”
老头一脸无所吊谓:“那咋了!汉王要是不来,小老儿怕是早都被你们这些狗官逼死了。”
刘墉皱着眉,没再继续问下去,转头看向旁边那“仗义直言”怒怼纪晓岚的读书人:“不知阁下姓名?老夫刘墉,这位是纪晓岚纪大人!”
“武昌徐沐。”徐沐只是拱了拱手。
刘墉也不恼火,跟着问道:“愚夫愚妇也就罢了,阁下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的,难道不晓得历来盛世造反抗拒朝廷者,皆是死路一条吗?”
徐沐嗤笑着也不回答,伸手一指那几个敲锣引路的汉兵,对方很配合的敲了一下铜锣。
当!